瘋道人再次冷笑：“月芙蓉，本門跟月家是有些恩怨，但那都是陳年往事了。
此次書院帶著一幫走狗來圍剿道宗，你竟然挺身而出，幫書院對付道宗。
這個仇，老夫記下了！”
芙蓉至尊皺了皺眉頭，臉色冰冷地道：“瘋道人，老身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瘋道人也不再理會她，怒視著姬雪明，喝問道：“老東西，你再不動手，道爺就拿你兒子、兒媳開刀了！”
以姬問天和靈藥長老現在的傷勢，瘋道人再揉捏兩次，他倆的肉身就徹底崩潰了。
到時候，隻剩下兩道神魂，依然被瘋道人掌控生死。
就算能活下來，想重塑肉身，也是極其艱難且漫長的。
姬雪明恨得咬牙切齒，陷入猶豫中。
枯玄和裘天火連忙勸說：“雪明師兄，萬萬不可啊！”
“雪明師兄，芙蓉至尊是來幫我們的。
你若是被瘋道人要挾，我們就要得罪月家了。”
書院的勢力底蘊比月家強一些，但也沒必要輕易樹敵。
見姬雪明猶豫不決，瘋道人又冷喝道：“道爺數三個數，你自己看著辦。
三、二……”
隨著瘋道人的聲音響起，姬雪明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但還是下不了決心。
這時，芙蓉至尊突然喊道：“停！風無極，你不用再喊了，老身自己離開。”
她的處境很尷尬，若繼續逗留，很可能被姬雪明抽一耳光。
與其陷入進退兩難之境，不如主動退出。
於是，她對玄明二老拱手一禮，語氣低沉地道：“雪明、枯玄兩位師兄，老身已經做得夠多了。
接下來的事情，與老身和月家無關，老身先行告退了。”
說完，芙蓉至尊要返回銀月飛舟，帶著月風塵離開。
但瘋道人又怒喝一聲：“月芙蓉，你站住！”
芙蓉至尊扭頭望著他，沉聲問道：“風無極，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瘋道人冷笑：“你當著所有人的麵發誓，今後再也不跟道宗作對，老夫就放你走。”
“你瘋了嗎？如此荒唐的條件，老身怎麼可能答應？”
芙蓉至尊很無語，氣到聲音都變尖銳了。
“嗬嗬嗬……道爺又不是今天才瘋，已經發瘋上百年了，誰不知道？”
瘋道人不屑地冷笑。
芙蓉至尊更無語了。
瘋道人又怒喝道：“你若不答應，道爺就捏爆姬問天和百裏雲素！”
“……”
芙蓉至尊很無奈。
她很想反問一句，姬問天和百裏雲素的死活，跟她有什麼關係？
但是，當著書院眾人的麵，這句話肯定是不能說的。
姬雪明也連忙對芙蓉至尊傳音，勸說道：“芙蓉妹子，委屈你了，你幫幫忙……
這個人情，書院會銘記的。”
芙蓉至尊鬱悶地歎息一聲，隻好答應。
然後，她跟瘋道人討價還價。
“世上沒有永遠的事情，老身可以發誓不跟道宗作對，但最多隻有三年。”
“最少十年！”
“五年！”
“成交，你發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