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趙師兄這樣的天之驕子,才能與你共同進步,相互扶持啊!
月泠師妹,師姐都是為了你好……”
許茹萱的話還沒說完,二樓入口處便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你如此吹捧趙師兄,你怎麼不嫁給他?”
許茹萱麵色一僵,下意識地扭頭望去。
隻見,一位身著白袍的英俊少年,在一位端莊優雅、麵容絕美的白裙女子陪伴下,正邁步走來。
兩人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少年男女,都是穿著寬大的黑袍,戴著鬥篷和麵紗。
見此情景,許茹萱狠狠皺眉,麵色不善地道:“閣下是誰?我們師兄妹談話,與你何幹?”
趙青山也瞥了英俊少年一眼,隨後目光落在白裙女子的身上,眼底閃過濃濃的驚|豔,心跳也砰然加快了幾下。
“好美,好端莊優雅的女子!
如此容貌氣質,在我生平所見的女子中,足以排進前二!”
趙青山的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殊不知自己愣神、發癡的模樣,已經落在眾人的眼中。
而江月泠在看清英俊少年的模樣後,頓時又驚又喜,綻放出如花的笑靨。
在趙青山和許茹萱震驚、疑惑的目光中,她滿腔欣喜地迎了上去,撲進英俊少年的懷中。
“青雲哥哥,你怎麼會來這裏?”
毫無疑問,來者正是楚青雲和乾若蘭等人。
他們剛到紫雲樓,正要找掌櫃詢問淩霜寒的下落,便聽到了趙青山和許茹萱的那些話。
以楚青雲和乾若蘭等人的聰慧,立刻就明白了對方的身份和用意。
所以,楚青雲才會忍不住開口諷刺許茹萱。
見江月泠驚喜交加,心花怒放的模樣,楚青雲緊緊摟著她,微笑著解釋道:“我奉師尊之命,要去完成一項任務。
沿途經過東來城,正好到紫雲樓來辦件事。
原本我還打算,待事情忙完後,去秋水宗找你。
沒想到,竟然在這裏遇到了你。”
見楚青雲和江月泠親密相擁,互訴衷腸,一副旁若無人的模樣,趙青山暗自縮了縮眼瞳,袍袖中的雙拳也握緊了。
他怒視著楚青雲,沉聲問道:“不管你是誰,你敢對許師妹出言不遜,就必須向她賠禮道歉!
否則,我趙青山定然不饒你!”
楚青雲鬆開了江月泠,挽著她的手,笑吟吟地望著趙青山。
“你已經猜到我是誰了,又何必明知故問?”
趙青山皺了皺眉頭,滿臉輕蔑地道:“你就是泠兒師妹的未婚夫,淩江城的那個土包子?”
楚青雲麵色轉寒,沉聲喝問道:“泠兒是你能叫的?
人家對你愛答不理,已經拒絕你無數次,你卻像個狗屁膏藥一樣,死皮賴臉地貼上來。
我從未見過如你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趙青山氣得臉色鐵青,雙眼泛著寒光,冷喝道:“小子,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這裏是東來城,我們秋水宗的地盤,可不是你那狗屁淩江城,豈容你在此撒野?”
許茹萱也露出一臉嫌棄之色,對江月泠說道:“月泠師妹,你這個未婚夫,果然像鄉野村夫般粗鄙不堪。
快讓他給我和趙師兄道歉,否則趙師兄發怒,他就很難完整離開東來城了。”
這一次,不等楚青雲說話,乾若蘭就看不下去了。
“秋水宗好大的威風,門下弟子竟然如此狂妄!
東來城,是乾國的領地,可不是你秋水宗的地盤。
我師弟楚青雲,乃是天陽書院、院主大人的關門弟子。
嗬嗬……連你們秋水宗的雜役弟子都不如?
即便你們宗主親臨,也不敢如你這般大放厥詞!”
乾若蘭的神色冰冷,語氣威嚴。
這番話震住了趙青山和許茹萱,令兩人滿腔震撼,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良久之後,趙青山才回過神來,一臉警惕地問乾若蘭:“請問這位小姐是?”
“你,還沒資格知道我的名字。”乾若蘭神色漠然。
趙青山滿腔羞憤,卻猜到乾若蘭身份尊貴,便不敢造次。
他隻能望向楚青雲,一臉驚疑地問道:“你就是江月泠的未婚夫,淩江城的楚青雲?”
“沒錯,你要問幾遍?”楚青雲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
趙青山又追問道:“你進入了天陽書院,做了院主大人的關門弟子?”
“不錯。”楚青雲點點頭。
許茹萱一臉震驚,不敢多言了。
趙青山皺眉想了一下,連連搖頭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院主大人乃是乾國第一強者,他老人家的四位高徒,有兩位是道宮境的強者,另外兩位是神通境……
你不過禦空境而已,哪有資格當他的關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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