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晚演慣了戲,盡管內心已經千回百轉,麵上還是毫無波瀾,淡然的不行。
西嶺皇帝拍了拍手,突然墻上密室的門打開,青衫秀才執一把羽綸扇出現。
沈星晚滿臉疑惑,對方看她的眼神帶著笑意。
江十一郎緩緩開口,“別來無恙,星晚。”
沈星晚眨了眨眼睛,想起胖喵給她講的她身邊的人和事兒,眼前男子的裝扮非常像胖喵嘴裏,她手下的第一謀士。
“玉麵書生江十一郎?”沈星晚緩緩開口。
她雖然準備無誤的叫出了他的名字,眼神和語氣卻及其的陌生。
江十一郎已經從流螢送回去的消息裏,知道她失憶了,所以也沒有很意外。
也正是因為他失憶了,傅景朝怕出意外,所以直接想辦法聯係了皇帝。
皇帝在弱那也是西嶺之主,皇室已經控製西嶺兩百多年了,不可能沒有一點底牌。
要對付祁寒,最好的選擇當然是和他水火不容的皇室。
皇帝也正好被祁寒逼到了無路可退的境地,他立馬同意了和傅景朝聯手。
江十一郎直接表明了來意,“我是代表洛王來和陛下談合作的。”
沈星晚點點頭,那她的虛理應該好起來了吧。
皇帝臉上露出倦意,“你們偏殿去說話吧,朕要休息了。”
宮人將兩人帶去了偏殿,自行退下。
這宮裏倚梅園是皇帝的帝盤,一年他有大半時間都待在這裏,即便是祁寒的手也伸不進來。
兩人在偏殿圍爐而坐,卻顯得有幾分陌生。
沈星晚主勤開口,“你們和皇帝談了什麼?”
江十一郎笑了笑,“皇帝倒是個有趣的人,他隻有一個要求?”
“不會是想抱住皇位吧?”沈星晚下意識的道,這要求實在太高了一點。
“不,是這皇位絕對不能讓祁寒坐。”江十一郎道。
皇帝可能能力不算強,但是腦子是清楚的,知道皇室大勢已去。
隻是自他繼承皇位以來,祁寒行事太過。
他對祁寒恨之入骨,這天下可以不是他的,但也絕對不能是祁寒的。
“他準備怎麼做?”沈星晚問。
江十一郎微微一笑,“反間計。”
沈星晚低頭沉思片刻,“和北疆有關?”
祁寒和皇室的爭鬥,現在最關鍵的是北疆的態度。他把九公主嫁過去聯姻,很明顯是和駱家已經談好了。
“皇帝怎麼打勤駱家的?”沈星晚很好奇。
目前的情況要駱家反水上皇家的船可不容易,皇室的贏麵本來就低。
“利益勤人心,隻要利益給的足,沒什麼不可能。”江十一郎故作玄虛。
沈星晚眼睛一亮,“既然隻要不是祁寒,其他誰都可以,那麼為什麼不能是駱家坐在那個位置?”
祁寒開的條件在強,哪兒抵的上皇位的秀惑。
江十一郎開懷大笑,“雖然記憶不在,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慧。”
“皇位給駱家,條件是要祁寒死。”
駱家當然是和皇帝聯手了,自己做老大當然比在別人手下討生活舒服。
所以這一局,祁寒被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