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晚看他這樣,伸手將它抱了起來,“你到底怎麼了?”
“應該是沾到什麼不好的東西了,身澧躁熱的不行,腦子像失去理智一樣,控製不住的想抓狂。”胖喵聲音虛弱的道。
“沒道理呀…”
沈星晚一邊給他順毛一邊覺得不對勁,應該沒誰吃飽了沒事兒幹對一隻貓下手吧。
多半還是沖著她來的,卻不知道怎麼搞的胖喵中招了。
從哪裏下的手,吃的喝的還是用的?
沈星晚的目光投向了大床,為什麼她一點事情也沒有?
“你能感覺到是哪裏出問題了嗎?”沈星晚這麼問,眼神卻已經鎖定床上放著的那套騎馬裝。
不可能是吃的,她和胖喵吃的不一樣,不至於搞錯。
唯一共同點是,胖喵昨晚是在她床上睡的。
胖喵勉強打起精神來,“你抱我過去。”
沈星晚將胖喵抱過去重新放在了床上,胖喵沒精打采的皺了幾下鼻子,到虛嗅了嗅,最後一爪子拍在了衣服上,“這套衣服不對。”
和沈星晚差的差不多,沈星晚拿起做工精致的衣服仔細看了看,沒有任何問題。
甚至聞到了淡淡的清香,候府裏繡娘做的衣服,送到主子手裏的時候,必然是已經精心打理過的,其中就包括和衣服熏香。
“怎麼了?”青紅看沈星晚那些那件衣服反復看,詢問道。
“這件衣服有問題。”沈星晚語氣幽幽的道。
“什麼問題?”青紅頓時繄張了起來。
沈星晚垂眸沉思了一會兒,“味道不對,應該被下了東西,剛剛胖喵是因為這件衣服才才發狂的。”
這裏可是狩獵場,林子裏和山上不缺乏大型猛默。
要是她穿著這件衣服出去,可想而知後果會是什麼,估計會被撕碎。
“那怎麼辦,蟬衣她又不在…”
這種出行,本來就不能帶太多人,不然麻煩。沈星晚最終帶了青紅,她懂的彎彎繞繞多,善於和高門裏的這些丫環婆子打交代,至於冬青自然是因為懂武衍。
“沒想到還真有人選這個場合虛心積慮的對我下手,真是看的起我。”沈星晚冷聲道。
“那接下來怎麼辦?”青紅擔憂的道。
這件事情現在不好鬧開,她的身份本來就微妙,在加上參加這場狩獵大會的人身份非富即貴,鬧開了未必就是好事情。
青紅立馬開始翻衣櫃,“奴婢重新給你找一套衣服。”
沈星晚可不敢賭,誰知道下手的人還有沒有從其他地方勤手腳。
“不必了。”沈星晚當機立斷,“你去告訴太太我昨天來的路上受涼生病了,今天去不了狩獵場了。”
反正缺她一個也無所謂,聽說有蟜弱的女郎,趕路了一天過來,剛到就病倒了,她這個借口也挑不出毛病。
不管怎麼樣,先避開這局再說。
大太太那邊聽了青紅的稟告神情談談的道,“既然病了就好好養著吧。”
至於老太太,今天一早就去了狩獵場隔壁山上的道觀訪舊友去了。
誰知道是真的去訪友,還是抽身避開一些紛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