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趟船進島的時候,夜色已經暗下來了。
整個島上已經點起了燈,就連船上都掛上了兩盞燈,照的江麵亮了起來。
“上船吧。”沈星晚低聲道。
冬青默不作聲的跟在她身後,幾乎要和暮色融為一澧。
沈星晚選擇坐在了船尾的位置,大概是時辰不早了,船上的人並不多。
一個年紀略大的老伯,那身打扮看起來像是書院廚房的,兩位穿著書院統一衣服的女郎,一位手裏拿著書的男子。
小船緩緩的劃行在江麵上,除了風聲就是不知名的鳥叫聲和蛙聲。
氣氛過於安靜,安靜的讓人心悸。
冬青抱著雙臂,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沈星晚看著江麵在發呆,一片一片扔著手裏的花瓣。
一枝花的花瓣很快被她霍霍完,船已經行至江中心,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殺人滅口的最佳位置!
沈星晚雙眸瞇起,眼睛裏有危險的光芒泄露。
本來很安靜的兩位女郎,一躍從座位上彈起來,拔出藏在群擺下的短劍,化作一道流光,直逼沈星晚而來!
眼看劍尖要劃破沈星晚的脖頸,一把長劍破空而出,氣勢洶洶的逼退了短劍。
冬青擋在沈星晚麵前,提著劍和兩人纏鬥到了一起。
沈星晚退後一步,淡然佇立在角落裏。
兩位女郎傾刻間被冬青重傷了一位,一旁的老者眼裏閃過精光。
步法詭異身行極快的向沈星晚撲來,沈星晚已退無可退!
老者嘴角一勾,已經想好等會去哪裏喝酒慶祝了。
手裏的鐵鉤極快的向著沈星晚逼去,沈星晚一腳踏在船上,身行以輕盈的姿態後仰,眼睛裏殺氣必露。
老者飛身繼續逼近,沈星晚不但不多,反而迎了上去。
“找死!”老者冷哼一聲,手裏的鐵鉤嘶的一下劃破了沈星晚胸口的衣服,眼睛卻突然瞪大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低頭看見一把刀插在他的胸口上,老者一下低落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喃喃道,“怎麼會這樣?”
他明明清楚的感覺到,沈星晚身上並沒有什麼內力,應該不會武才對。
沈星晚確實不會這裏的武功,可是她曾經作為財閥唯一的繼承人,從小到大被綁架暗殺無數次。
為了自保,她從小接受過最頂級最嚴苛的訓練,甚至被扔進過所謂的傭兵聖地。
學的是一擊必殺的手段。
一旁一直沉默的年輕男人,終於勤了,手裏提著一把長刀,“他大意了,接下來女郎可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沈星晚很配合的臉色一下就白了,咬了咬嘴唇不甘心的問,“是誰讓你們來的?”
年輕男人舉起手裏的刀,“沈女郎要怪隻能怪你擋了別人的路!”淩空當頭向沈星晚劈來。
沈星晚用力向上撒了一把黃色的粉,同時狼狽的在船上翻滾了一下,堪堪避開落下的大刀。
年輕男子口吐鮮血,捂著胸口直直的倒下。
係統出品的方子果然給力,胖喵這次要是在坑她,她非把它燉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