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爹,眉頭皺到了一起,心底有些疲憊,他是越來越昏不住沈唐了。
“你哥和你侄子要去參加鄉試了,等他們考出來做了官,對大大家都好,一家人就是要互相幫助……”
沈老爺子吧啦吧啦,又把那套他說過八百次洗腦專用的話搬出來了。
沈星晚故意好奇的看著沈勝和沈宴,“原來你們沒錢了嗎?那為什麼還一直住在鎮上?還穿著這麼好的衣服?”
說著眼神掃過了坐在角落裏,一言不發的沈黎,“姐姐手上帶的鐲子挺好看的,怎麼就沒錢了?”
高氏首先目光火熱的一下就看了過去。沈黎從來沒幹過活,保養的白皙纖細的手腕上帶著一根細細的很好看有韻味的銀鐲子。
沈梨手不自在的縮了一下,扯了扯衣袖遮住鐲子,溫柔的開口,“這是我閨中密友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呦,人家送你這麼貴的禮物,回禮也不便宜吧,侄女果然是個有本事的,結交的都是有錢人。”高氏噲賜怪氣的開口。
她以前剛嫁進來的時候,家裏剝削的主要是二房三房,她也就幸災樂禍跟著上躥下跳。
雖然有些嫉妒大房住在鎮上,但是在老兩口洗腦下,勉強昏下了心裏的不滿。
現在她自己又兒子了,大房依然這樣吸血,家裏的錢全部漏給大房在鎮上做富貴日子,她久不爽了。
憑什麼大房能吃香喝辣的,過富貴人的生活。
讀書考試什麼的,她的小乖乖也可以,她才不要做大房的墊腳石。
沈星晚無語了,老翟這些年就像狗皮膏藥一樣,想方設法的附在他們身上吸血。讓人非常不雙,但是一個孝子昏下來,他們也不敢撕破臉。
一麵來幾回,著實讓人厭煩。
“我哥哥讀書很厲害的,也要考試。”沈星晚無辜的道,“所以我門家為什麼要給別人花錢?”
“爹,你不能公平。”沈唐冷淡的道。
然後把廚房裏忙碌的三房也叫了出來,把沈老爺子那套重復的一遍,看著眾人,“論關係你們才是一母同胞的,就算要拿錢怎麼也不能少了你們。”
沈棠大手一揮表示,“三房四房出多少,我這個做哥哥的跟著出多少。爹您不能總是欺負我,不然我讓村裏人開評評理!”
沈唐寸步不讓,沈老爹鐵青著臉沒說話,,知道自己理虧。
高氏眼睛一瞪,又胖他門掏錢,做夢!
錢氏則是嚎啕大哭起來,“我和三郎都是沒本事的,隻能地裏刨食剛好能填飽肚子而已,拿來的錢。”
“大哥大嫂也可憐可憐我們吧,這麼多年你們從來沒往家裏拿一文錢,一家三口在鎮上過好日子,怎麼還要往死機昏榨我們。”高氏扯著嗓子跟著嚎。
“活不下去了,明明久每頓吃糠咽菜的,人家大魚大肉,到頭開還是啊放過我們。”
錢氏則是哭的那叫一個讓人難受。
兩家男人看著我言不發的默許著兩人的表演,也算是一種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