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要打牌,香帥還愛喝酒,屋門口的櫃子裏頭全是各色美酒,各地的白酒,南邊來的黃酒,高盧雞的葡萄酒,還有什麼維斯基白爛地,香帥很時髦,還喜歡用白爛地兌著荷蘭水或者巴黎水喝。

外頭傳來動靜,管家出去看。

隻見幾個幫閑臉腫的高高的,給管家訴苦。

“豪髒,太豪髒了!”

“林憨憨我溫各眼,勾拱了!”

管家不耐煩的揮揮手,“行行行,說的什麼這是,你們這是怎麼弄的?”

幾人又是一頓連說帶比劃。

管家一腳踹過去,“別說了,來啊,拿紙筆來,讓他們寫。”

幾人拿著筆,在紙上寫了來龍去脈。

管家一看,頓時問道:“那關外老客叫那個年輕的什麼?”

在紙上又寫:劉公子。

管家歎了一口氣,又是一腳踹過去,“蠢貨!”

連忙走了進去,裏頭,香帥剛就酒吞了一顆金剛丸子,還要再打八圈,見管家進來湊到跟前,就知道有事兒,一邊摸牌,一邊問道:“什麼事兒?”

管家俯下身子,“那個戲子,劉善之好像也看上了,跟咱們的人叫了叫板,挨個掌嘴讓回來報信。”

剛吃了金剛丸子,本來就火氣上湧,一聽這事,頓時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連牌桌都要掀了,要不說這桌子用料好呢,一使勁兒竟然沒掀動,香帥大怒,一腳把趴在地上試圖做喚醒工作的姨太太踹到一邊。

幾個姨太太噤若寒蟬,就連被踹倒的,也忍著痛不敢吭聲。

“他真的是覺得自己是個人物了,誰都不敢放在眼裏,那王湘琴,我是給自己準備的嗎?那是給......”

聽到這裏,管家連忙攔住,“老爺,慎言。”

說著走到酒櫃邊,倒了小半杯維斯基,加了冰塊,遞給老爺,“老爺,散散藥。”

香帥接過來一口喝了,冰塊也嚼了嚼咽下去,這才平複心情,隻是眼睛仍然有些紅,揮揮手,眾姨太太連忙下去。

香帥坐在椅子上,沉聲道:“他是我那本家總長的人,大統領又跟他交好,可這有什麼用?秋後的螞蚱,能蹦躂幾天呢,大公子可是許了我,要到東北......”

說到這裏,不禁有些得意。

這也能看出來大公子的幼稚病,不管多親近的關係,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能給許諾,就好比你上門送禮,上頭一定不會說,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那是戴金鏈子在地攤上吃燒烤喝酒的混混才會說的大包大攬的話。

我再研究研究,原則上不行,還是得按程序辦事,這才是該說的話,至不濟,像“你該加加擔子”了這種明顯暗示也可以。

但絕對不能說什麼時候、到哪兒去,說出來就被動了。

可按照香帥的意思,大公子為了收買人心,竟然把後麵的事情和盤托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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