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家人大大咧咧就去了,一個個穿金戴銀,好不富貴,到了之後還嚷嚷呢,“我說,段掌櫃,你今天說錢緊,明天說錢緊,可錢再緊,也不能少了我們的用度不是?沒有我們祖宗創下這大盛魁,咱們都還喝西北風呐!”
說著說著又覺得不對勁,總號裏多了很多生麵孔,一個個拿著家夥。
有人當時就喊了,“好你個段履莊!吃裏扒外,拿家夥來壓我們是吧?告訴你,我們不怕!”
段履莊冷冷道:“怕不怕不是你們說的,這裏是字據,簽名拿錢走人,不簽的,咱們就得好好說道說道,你們這些年多吃多占的,趁著辦貨以次充好的,在櫃上亂支錢花天酒地的,你們當我是眼瞎,當我是軟蛋嗎!”
段履莊著實是個人物,迂腐或許隻是一種偽裝,放任這些子弟亂搞,搞得天怨人怒,動起手來阻力就小很多了。
這些少爺秧子平日裏養尊處優,有不從的,被軍漢們幾個大耳刮子打暈了,綁到私牢裏,任憑他們找人托關係,就連祁縣方麵的官麵人物都出麵了,奈何對方來頭太大,拿著熱河都統的名帖全趕了出去。
把當地官麵人物氣的不輕,你們熱河的軍馬再牛逼,還能管到我們祁縣地麵上?奈何人家手裏有槍,有槍的就是大爺,他們多方聯係煤省當地軍馬,可他們早就被打了招呼,來了個充耳不聞。
這下沒招兒了。
......
在津衛,高星橋在華經理的幫助下開始挨個接收本子工廠,工廠主們自然不願意,高星橋一臉無辜,你們自己把正金的債務轉成股份,我們又收購了正金的債務,合理合法呀,不同意咱們就打官司。
一向以低效著稱的大理院這次高效的離譜,當天遞訴狀,當天就開庭,當天就判決,然後強製執行。
工廠主們咬牙切齒,又不敢真正讓護廠隊跟津衛方麵的武裝產生衝突,隻能跟本子駐屯軍求援了。
井上香司前兩天本來想拍馬屁立功,可後來讓罵的都快抑鬱了,當下決定這事兒屬於商業糾紛,你們自己跟大本營聯係去,誰愛管誰管,反正老子不管。
於是本子領事又去找大頭,大頭直接來了個閉門不見,想武力威脅吧,可剛被其它列強警告過,弄得本子是進退不決,這時候大本營方麵才恍然大悟,這他媽是計謀,都是劉善之的計謀!
段公館。
這段時間劉大少的聲望達到了頂峰,門口天天都有進步女學生堵門,喊著以身相許呢,這是非常大膽,有作風沒那麼開放的豪門閨秀,也紛紛托人送來相片,請劉大少一一過目,跟選妃差不多了。
小段子這就捧著一遝照片,嘖嘖嘖看個不停,“大哥,不行,這批都不行,沒一個能入眼的。”
劉子祥一邊把玩一件玉豬龍,一邊無語的看著他,“我說,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活兒,以前都是太監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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