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舉起一邊的酒碗,“祝你們在軍隊一帆風順,幹杯!各位老總!”
......
出了工廠,水生過來稟告:“爺,府上來人說,濤貝勒給府裏打電話,打了好幾個了,要請您過府一敘。”
“說了什麼事沒有?”劉子祥一邊踏上腳墊,坐到洋車上,一邊問道。
“電話裏沒說,隻說請您抽空過府一敘。”
劉子祥有點納悶兒,再濤找自己能有什麼事兒?上回要讓他幫忙的事情他答應的好好的,在禮賢的馬場也要開始建了,自己又沒食言,找自己幹啥?
想了想,還是說道:“前頭找地方買幾樣禮物,去濤貝勒府。”
到了濤貝勒府,隻見中門大開,劉子祥眉頭一挑。
有陰謀!
還是那個胖胖的管家迎在門口,笑的像謙兒哥家的菊花,“劉爺,您來啦,我家主子特意讓我在這迎著。”
劉子祥拱拱手,“有勞有勞。”說著就要從側門進去。
胖管家伸出小胖手,“劉爺,這邊請。”
“這不好吧?”
這倒不是怕了濤貝勒,純屬是現如今的禮節,自己一個後輩,走中門幹什麼?
胖管家還是堅持伸著手,劉子祥索性不再想了,你讓我走我就走嘍。
從中門進去,到裏頭一看,再濤竟然在垂花門口站著。
這麵子可給的太大了,劉子祥緊走兩步,“貝勒爺,這是做什麼,愧殺我也,實在是擔當不起啊!”
再濤熱情似火,上來一把抓住劉子祥胳膊,“賢弟,賢弟,裏麵請,不要這麼外道,當自己家就好。”
劉子祥一頭霧水的跟他進了花廳,胖管家笑眯眯來上茶。
劉子祥道:“貝勒爺,有什麼事兒,您說就行。”
再濤搓著手,非常尷尬,“這個,也不算有事兒,也不算沒事兒。”
“那是什麼事兒?”
再濤一拍大腿,豁出去丟人了,“賢弟,這個,你能不能抽時間,陪我妹妹遛遛去?”
劉子祥懵逼了,這叫什麼事兒,再說了,你這個當哥的,還有把妹妹往外推的?
再濤看起來有些唏噓,“賢弟是有所不知啊,小妹她....哎!這叫什麼事兒!”
他是明白自己家身份的,找個同為遺老遺少的舊時王公行,有大把銀錢的暴發戶也行,唯獨劉子祥這種人不行。
不是他們家看不上劉子祥,而是人家這樣的人,壓根兒不會跟再濤家結親,再濤可是大字輩,幾個老頭子沒了以後,他就好似族長一般,跟他結成姻親,傳到有心人嘴裏指不定是什麼樣兒呢。
可妹妹看起來又情根深種,再濤自覺耽誤了妹妹的好姻緣,也是頗為惆悵。
在妹妹的可憐模樣和拳腳威脅下,這才擺出這幅姿態。
“賢弟,你是有所不知啊,你看為兄,這腿,吃了一腳,現在還腫著呢!”
內裏轉出一個人來,軟糯而又淑女的聲音傳來,:‘哥,您說什麼呢?’
再濤嚇得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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