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月靈,來,我教你,這玩意叫沐浴露,對對對,打上,然後來回來回來回.......”

劉子祥一邊教學,不時吃兩口剝好的橘子,喝點小福子喂的酒。

小鍋爐燒的火熱,東廂裏溫暖如春,劉子祥領著她們愉快的玩耍起來,不時傳出陣陣嬉笑。

“嘻嘻,爺,我幫你抓住菱兒姐姐!”

“好哇月靈,瞧我的。”

“葡萄酒還能淋在身上?”

好似個神仙生活。

痛痛快快洗完,幾個女孩子都累壞了,一個個兩腿打顫,到了中堂擺飯,除了鍋子和各樣菜,還上了一碗麵條。

光彩照人的憐晴在一旁把盞,不時還湊過來飲個皮杯,菜都是涮好了放他跟前的小碗裏。

“爺,那個井陘,好玩嗎?”憐韻眨巴眼睛問,還不忘往嘴裏塞兩筷子羊肉。

“好玩,回頭送你去挖煤。”

憐韻頓時花容失色,湊過來,“我不要挖煤,我隻想伺候爺。”

“嗯,那來喝個皮杯。”

憐韻清純中流露一絲嫵媚,接過酒杯喝了一口,湊上去。

憐晴批評道:“以後不準這樣說話,爺是去幹正事的,不是去玩的。”

見姐姐凶她,憐韻趕緊擠進劉子祥懷裏扮鴕鳥。

“月靈,唱個酸曲兒聽聽。”

柳月靈正專心致誌給他涮菜呢,情郎吩咐,自然沒有不從的,微笑開口道:

“櫻桃好吃樹難栽,

事情這好辦口難開。

油燈開花一點明,

小酒盅量米不嫌你窮。

鍋熬噌噌下上米,

下想呀旁人光想你。

山藥蛋開花下了窖,

因為呀想你睡不著覺。”

這倒不是什麼豔曲兒,在煤省老少都會哼兩句,也有那種專往下三路唱的,就不是她們這些姑娘家會唱的了,碼頭、纖夫群體裏流傳的多一些。

幾女在家裏也沒閑著,光給劉子祥做衣裳了,什麼在家穿的,出客穿的,赴宴穿的,紛紛拿出來給劉子祥展示,料子上頭,線頭細密,這裏頭數小福子針指功夫最好,到底是從小做活的,劉子祥特意誇她,讓她心裏暖洋洋的。

小福子自打來了劉府,跟姐妹們相處的時候老是有點自卑,老這樣可不好,憐晴看出來了劉子祥的意思,上前說道:“多虧了婉柔妹妹,要不然我們可做不出來這麼些。”

沈菱兒表示讚同,“婉柔妹妹不光人長得俊,手也巧呢。”

小福子知道大夥兒的好意,她不善表達,隻是溫柔的衝大夥兒笑。

劉子祥把她拽過來,“我筆帽呢?”

小福子臉紅了,“剛剛...剛剛在後院不是...”

“剛剛是洗澡,關鍵現在筆帽找不著了。”

沈菱兒自從到劉府來,變得頗為大膽,杏眼流波,軟軟糯糯道:“那我們一塊給你找一找?”

劉子祥對她的勤奮表示非常認可。

五個人並排找筆帽是什麼感受?

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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