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暗暗喜歡她
我暗暗喜歡你。
多年之後,
當我們都不再相見,
斷了所有聯係,
閉了所有念想之後,
誰又暗暗的喜歡上誰?
-------白樂
我叫做白樂。
記得小學第一天報道站在講台上做自我介紹時,當時的老班就問我‘白樂,你父母取的名字很特別呢。’
賈思北就坐在第一排最靠講台的位置笑開了‘老師,白樂她沒有父母。’
而我對於賈思北這樣的冷嘲熱諷早已習以為常,挺直了腰板從當時隻到我下巴的男孩身邊走過,坐到倒數第二排我的位置上。
為身高這事,賈思北沒少耍賴過,從他上了高中,突然的猛竄過後,他便晃著他標準的180身高從此矢口否認在他過去的十幾年裏都是仰視我的事實。
從那時起,我深刻的意識到,賈思北這個人,真的是沒有face的動物。
這個認知,一直延續到我們的大學,他一打一打的女友跟他的名牌衣服一樣,買了一件又一件,換了一個又一個。
始終沒換的,是我這個青梅足馬的哥們以及每個學期都會去我家蹭飯的惡習。
我曾多次的怪罪白林。怪他將我們住的小窩布置得那麼溫馨,怪他有一手連女人都望塵莫及的廚藝,怪他什麼都略懂的性格,怪他那麼好讓賈思北有空沒空就想到我們家來轉。
白林,按別人的話說,就是我白樂的再生父母。
可是我不這麼覺得,我不把他當父也不把他當母,我對他的感情,天地可證,日月可鑒,我愛白林。
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一輩賴在他身邊。我從小到大欣賞異性的觀點便是,要有白林般幹淨的氣質,要有白林般溫柔的性格……
賈思北常笑我‘白樂,你去克隆一個白林算了。’我便頭如搗鼓的稱讚‘這個主意不錯。’
這樣的取笑一直持續到我們都從小學升到了初中,進入落白中學的第一天。
那一天,我遇到了年漾,用賈思北的話說,就是,納,那個克隆的白林。
我該怎麼去形容我遇到年漾的那一天,和那一天我初見他時的感覺呢?
賈思北一提到那天便直罵我。那是怎樣的一天呢?賈思北與我好不容易報到注冊完畢,扛著被單朝公寓樓走去,九月的天氣還是熱氣騰騰的,我們兩揮汗如雨的在操場前進著,一邊還罵罵咧咧兩句這悶熱的天。
年漾便在此時經過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