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什麼生意,不過我準備往後多過去逛逛,大家看我無事,凶鋪的那些傳言久而久之,自然也就沒人在乎了。”
李珍兒說完看著男人。
“你輕點,有點疼。”
“這會疼,一會才會舒服。”莊逸看著李珍兒一語雙關。
偏偏李珍兒還立刻就懂了,她臉微微一紅,瞪了男人一眼。
“好好按摩。”
莊逸看著一臉羞澀的媳婦,微微眯眼,手握著李珍兒的玉腳,聲音有些黯啞道:“我一定讓你舒服。”
顫栗和羞紅從她的臉延至全身,李珍兒不由地避開了他有些令人喘不上氣的視線。
莊逸突然一挺身,湊到媳婦的麵前,罩住她的後腦勺,溫軟又冰涼的唇貼上了她的。
李珍兒掙紮了幾下,被男人按著動憚不得,也就由著他了。
早知道會這樣,她說什麼也不讓莊逸按摩,事後她腰酸背痛更加累了。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已是十一月底,潮州,楚亦望著離開的兒子歎了一口氣道:“那怕失憶了,他跟我依舊親近不起來。”
李子墨看楚浩走遠了,倒了杯茶遞給好友道:“你也說了他失憶了,現在的你對他來說就是個陌生人。”
他頓了頓看著楚亦道;“咱們該走了,不然你京都的兒子就該擔心了。”
主要是自從來到潮州,安樂就老是想搞事情,他天天要看著媳婦,還要時不時的安慰老友一番,這段時間有些精疲力盡的。
楚亦喝了茶:“罷了,是我執著了,的確該回了,要不然都趕不上過年了,這人啊!真是奇怪,之前在京都的時候,總是想著出來逛逛、玩玩,這出來了,竟又有些想家了。”
李子墨‘哈哈’一笑道:“咱們明日就動身如何?”
“成!”
楚亦發話了,底下的人當即行動了起來。
李子墨回到住所,看了一眼收拾東西的王忠、如嬤嬤,來到內室看著眉頭緊蹙的安樂。
“這又是誰惹咱們的安樂縣主生氣了?”
安樂瞪著丈夫。
“誰惹我生氣的你當真不知?他害的我喉嚨變成現在這樣,害的你大病一場,就這樣離開潮州我不甘心。”
李子墨握著媳婦的手。
“那你想幹嘛?以其身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還是殺了他?”
“我……”
話到嘴邊安樂沉默了,她竟發現她什麼也做不了。
“你不覺得失憶就是對他最好的懲罰嗎?”
安樂收回了自己的手。
“我不這樣覺得,反而覺得這是他的造化,你看看他現在過的多舒心。”
“你不能這樣想……”
在李子墨的歪理邪說下,安樂心中怒火漸消。
“趕快收拾東西吧!早一天離開,咱們就可早一天見到兒子、兒媳。”喵喵尒説
安樂聞言起身收拾起了行裝。
同一時間,李軒送走大夫,疾步回到臥室,喜氣洋洋的握住了薛九的手。
“阿九,你聽到了嗎?大夫說你有喜了。”
薛九摸著自己平平的小腹,看著丈夫‘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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