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逸將媳婦抱進懷裏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不過咱們可以多隨一些禮。”
他頓了頓說:“爹他們一路到西寧,應會將成親所需要的東西都置辦齊全,這恐得花不少的錢。
前些時候爹剛給了咱們三萬,我估計他手裏應沒有多少錢了,咱們出一萬兩,明日我進宮後,向聖上討要一玉如意,到時候悄悄的給爹送過去,你意下如何?”
李珍兒聞言笑著親了親男人的薄唇。
“謝謝相公。”
莊逸低頭抵著她的額頭。
“咱們夫妻一體不客氣。”
十六清晨,李三爺剛起來,王忠就走了進來。
李子墨看他手中拿著一錦盒問:“什麼東西?”
“奴才也不知,是姑爺派人送來的。”
李子墨心思微動,打開錦盒,看玉如意下壓著一疊銀票笑了,看看這親妹妹、親妹夫出手就是闊綽,不像老二昨日裏摳摳搜搜的,哼!
辰時初,李珍兒推著閨女走出正堂,看到莊智詫異問:“今日不去城隍廟嗎?”
“去!”
他麵朝安安道:“我需取安安幾滴血。”
李珍兒還以為聽錯了。
“取血?”
“那鋪子煞氣很重,安安的血再加上大紅,可除煞。”
“奧,對安安可有什麼影響?”
“無!”
李珍兒聞言也就放了心,她蹲下看著睜著大眼睛的閨女溫聲說:“小爺爺要取你幾滴血,安安要乖乖的呦!”
安安‘呀’了一聲。
李珍兒扭頭看著莊智道:“小叔可以啦!”
莊智走到安安的麵前,握住了她的左手,他正準備取血,一熱乎的小手突然拍在了他的右手上。
莊智愣了下,麵對著安安的小臉,遲疑片刻後說:“別怕,不疼的。”
也許是第一次哄孩子,莊智聲音有些僵硬。
為防止安安亂動,李珍兒伸手抱住了女兒。
她看著莊智刺破了安安的食指,一滴又一滴的鮮紅血珠流到了一明黃色的符紙上,莊智一共取了五滴。
李珍兒鬆開閨女看她噘著小嘴,眼淚汪汪一臉委屈,伸手將她抱了起來,安撫地拍了拍。
“沒事了,沒事了。”
安安在母親懷裏蹭了蹭,到底是沒哭。
莊智等符紙上血跡幹了,小心收了起來。
李珍兒看他從懷裏摸了半天,然後摸出一木頭雕刻的小小兔子遞給了她。
知是給安安的,李珍兒笑了。
“安安,看小爺爺特意為你雕的小兔子,是不是很可愛。”
她頓了頓看著莊智道:“小叔,安安很喜歡呢!謝謝你!”
莊智‘嗯’了一聲,轉身走了。
李珍兒緊跟了幾步,就見他對著五彩低語了幾句,看一人一公雞出了門。
她招來莊三道:“你跟上去瞧瞧,如果小叔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就搭把手。”
“是!”
客廳內,李珍兒、嬤嬤坐在一起吃早飯時,她喝了一口紅棗蓮子粥詫異的‘嗯’了一聲。
“今日的粥比著往常更好喝一些。”
李嬤嬤聞言笑了。
“夫人味覺真敏銳,隻喝了一口就嚐出來了呢!”
李珍兒又喝了一口這才道:“是水的緣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