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後,莊智抬頭看著李珍兒:“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一向都很清冷的聲音中透著些許的輕快。
李珍兒聞言臉上露出一溫和的笑,提醒道:“算出來的結果小叔可貼在牌牌上,再就是最好是京都這片的天氣,因你所卜卦的對象,大都是京都周邊的人。”
“我省的啦!”
莊智摸索著將衣裳裝進箱子裏,提著出了門。
李珍兒望著離開的人,相信小叔應該很快就能開張了,解決了莊智的事。
李珍兒招來莊三道:“我想買一個鋪子,以後大概會賣酒,不需太大,但人流量一定要多,未來幾天你帶著周庭出去逛逛,看是否有合適的。”
“是!”
莊三離開後,李嬤嬤拿著幾張拜帖走了進來。
“嬤嬤,又是那些人下的拜帖?”
李珍兒真的不想這樣天天應酬的,與其將時間花在這些應酬上,還不如多陪陪安安,可她又明白,有些應酬躲是躲不過去的。
聽嬤嬤和她細說了一番後,李珍兒挑了一張回了帖子,剩下的則都推了。
如此四天過去了,莊逸安排妥當宮內的事,總算是歸了家,不知不覺他已在宮內待了七天,之前哪怕是在橫河縣時,也沒有和妻女分開這麼久。
莊逸想媳婦也想閨女的。
李珍兒正要吃晚飯,看丈夫回來了,喜出望外的當即命令小圓再添一副碗筷。
“還以為你會在宮內再待幾天才能回呢!宮內可還好?”
莊逸抱起安安親了又親,這才說:“宮內一切安好,聖上這邊已慢慢步入正軌,我就抽空回來看看你們。”
他抱著安安坐下,接過媳婦遞過來的筷子溫聲說:“爹爹想安安了呢!安安有沒有想爹爹啊?”
安安‘啊啊’叫了兩聲,仿佛在說想他了似得。
李珍兒任由父女二人說了會話,直到安安犯困,她這才將閨女遞給連氏。
“快吃飯吧!菜都快涼了。”
李珍兒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了莊逸的碗裏。
“還是家裏的飯菜香。”
莊逸吃著飯問:“這幾日你都在做什麼?家裏可還好?”
李珍兒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自從聖上登基後,家裏拜帖不斷,我每日都在應酬,陪著安安的時間少了許多。”
莊逸聞言抬頭看著媳婦說:“不想應酬就統統推了,你怎麼舒服、高興,怎麼來。”
李珍兒聽了這話心裏不知有多熨燙。
“可以這樣做嗎?”
莊逸把挑完刺的魚放進媳婦的碗裏道:“可以,我和二哥不一樣,他身在官場,想要一步步的往上爬,少不了應酬,但我不一樣,我是護龍衛,職責是保護好聖上,完全脫離了官場,所以無需應酬。”
李珍兒聞言大喜。
“太好了,以後我可安心陪著安安了,以前嬤嬤說這時候的孩子見風長,一天一個樣的,以前我還不相信,但前幾天安安突然就會轉頭了。”
莊逸有些驚訝問:“會轉頭了?”
“嗯,可以左右靈活的轉了,頭也能立起來一會了,嬤嬤和連氏她們都說是我奶水好,將安安養的很結實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