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李珍兒給女兒換了尿布,將她放在床上,低頭親了親她的嫩臉溫聲說:“自個玩會,阿娘洗完頭再陪你。”

小丫頭像是聽懂了似得,看著她‘啊’了一聲,李珍兒忍不住笑了,也不知是不是安安沒喝孟婆湯,實在是太聽話了。

李珍兒提起水壺繼續倒水,她水還沒有兌好,男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李珍兒扭頭看著莊逸:“你今日怎回來這麼早?”

話語中帶著些許的埋怨。

“我要是不回來,你是不是就開始洗頭了?”

床上安安或許是聽到了父親的聲音,‘啊’了一聲。

“呦!我們的安安醒了?”

莊逸走到床邊將閨女抱了起來。

李珍兒看著男人特別委屈道:“我生安安的時候疼出來很多汗,汗水將頭發都沁濕了,剛開始你們不讓我洗也就算了,可現在已二十一天了,再過九天我就可以出月子了,我想洗頭發。”喵喵尒説

莊逸抱著閨女走到媳婦的麵前,安撫地揉了揉她的頭溫聲說:“大家都是這樣坐月子的,你也說了再過九天你就可以出月子了,且再忍忍。”

李珍兒噘著嘴不滿道:“你別碰我頭發,我頭發油死了,我自己都惡心。”

“少胡說八道,一點也不惡心。”莊逸一臉正經的樣,很有說服力。

李珍兒就吃他這套,重新用毛巾包裹住頭發,將安安的玩具、小老虎、小龍、卡通貓拿了出來,雖不洗頭了,但水也不能浪費了,清洗一遍曬幹,再過一段時間女兒就可以玩了。

莊逸抱著閨女,垂眼看著清洗玩具的媳婦,深邃的眼中一片溫柔。

“今個張老又是因為什麼?”

“他慌騙六叔有病得治,被五嬸揭穿,起爭執的過程中,他將六嬸種的花拔了一株,惹怒了六嬸。”

李珍兒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張老不會出什麼事吧?”

“不會,六叔有分寸。”

莊逸和媳婦說話之時看閨女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像在聽他們說話,隻覺得很有意思,戳了戳她又軟又嫩的臉,都不敢用一點力。

“輕點戳,小心弄疼了她。”

“我已很小心,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沒個輕重。”莊逸輕聲說。

李珍兒清洗完玩具,轉過頭來瞪他。

莊逸勾了勾嘴唇,親了親閨女,又將媳婦拖過來,抱進懷裏親了親。

感覺到男人大手在她腰間捏了捏,李珍兒很敏感地一把捉住了他的手。

“我是不是胖了?”

懷著安安的時候,她是真沒有胖,可坐月子的這段時間,雖不是頓頓山珍海味的,但吃的真不差。

李珍兒雖沒有稱,但也感覺胖了不少。

“比著之前是胖了一點,不過現在這樣正好。”抱在懷裏軟綿綿的……

莊逸俯身在媳婦耳邊低語了幾句。

李珍兒臉瞬間就紅了。

“滾,臭流氓,沒個正經的。”

說完看女兒困了,伸手接過放進了搖床中,一邊搖一邊唱搖籃曲的。

莊逸神色慵懶的背靠牆而站,溫和地看著母女二人,現在她們就是他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