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浴桶挺大的,可男人進來後,突然就顯的很小。
“你幹嘛啊!出去!”她嘟囔了一句,不滿地去掐他。
莊逸任由她掐,實在是小女人的力氣很小,連貓爪都不如,沒有在他緊實的肌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洗完澡了就出去。”
因澡桶有些小,莊逸直接把小女人抱進了懷裏。一開始他真的是很認真的在洗澡,可後來就有點不受控製了。
李珍兒的腰仿佛要被折斷,身子不受控製的在水裏沉沉浮浮,等攀上他的肩膀時,她非常委屈的在上麵咬了一口。
“為什麼要在浴桶裏?”軟綿的聲音裏透著些委屈。
莊逸低笑一聲,聲音黯啞道:“在這裏就不用換床單了。”
李珍兒‘哼’了一聲。
等二人都得到滿足後,莊逸率先走出了浴桶。
“我去換床單。”
二喜胡同,孫武回到後院,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直到今日他才知,小妹小時候竟受了那麼多委屈。
莊逸重回澡間,隨手拿了一件衣裳,包裹住她後,打橫抱著她回了臥室。
李珍兒心安理得地享著男人的侍候,並且從頭到尾都沒有睜開眼睛,她太困啦!
而男人對她這柔軟如爛泥的模樣十分的滿意,心情非常好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二人重新躺在床上,已是子時末,被男人抱著,李珍兒不舒服的動了動。
“怎麼啦?”莊逸抬了抬眉梢問。
李珍兒臉埋在了他的懷裏。
“你……你把褻褲穿上。”
不然一個燒火棍抵著她,她那睡得著。
莊逸眸光微黯,抱著小女人並沒有動。
“明天再穿。”
嗓音黯啞而又低沉的。
李珍兒嚴重懷疑他這是在耍流氓。
“不穿,你不覺得奇怪?”
“我不覺得,你不是已很困了,快睡吧!”
“你這樣我怎麼睡得著。”
莊逸雙眼瞬間就亮了,看著小女人道:“那再來一次?”
“莊逸!”
李珍兒睜開雙眼,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
“咱們已成親了,叫什麼莊逸叫相公。”莊逸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哄道。
李珍兒噘了噘嘴不滿道:“三次,一共三次了,你怎麼還這樣。”
“這不是素了太久,別說三次,再來三次我也可以。”莊逸精神抖擻地看著她說。
李珍兒:“……”
俗語說什麼一滴精十滴血果然都是騙人的。
“睡覺啦!明日還要早起呢!”
說完閉上了雙眼。
莊逸看她困的厲害,沒忍心再折騰她,親了親她的眼角溫聲說:“晚安、夫人!”
李珍兒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很快就睡著了。
因成親的事莊逸前前後後已忙了大半個月,今天晚上又折騰那麼久,他還真有些累了,抱著小女人,這一覺他睡的很沉,直到外麵傳來公雞的打鳴聲,他這才醒來。
看小女人在他懷裏不安的動了動,莊逸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等李珍兒重新睡沉了,他這才鬆開手。
他家裏並沒有養雞,所以這打鳴聲是從那來的?而且他怎不知誰家的雞是辰時才開始打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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