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李大儒,怪不得這字,寫的端端正正的,莊逸小心收了起來,這第三幅仍是一副字。
‘長樂未央、永受嘉福,幸福一生,萬事盡歡’
字勢雄逸,如龍跳天門,一橫一豎都給人一種氣吞山河的感覺。
“好字!”
莊逸忍不住讚歎道。
他活了二十三年,他頭一次見這麼好的字。更為難得的是,這字好像專門寫給他們的。
莊逸正想問這幅是誰寫的,就見李軒揉了揉妹妹的腦袋感慨道:“咱爹還真有本事,也不知他是用的什麼法子,竟讓爺爺寫了十六個字。”
原來是文國公的字,莊逸突然有種一夜暴富的感覺,要知文國公的字老值錢了。
想當初他在京都時,有一個姓田的大孝子,父親八十歲大壽時,為了完成父親的心願,一步一叩首,直接叩到了書院,送上價值萬金的紙墨茶酒等,隻為求文國公一副字。
“幼子總是受寵一些,再則爹豁得出去。”
“到也是!”
這最後乃是一副畫【鴛鴦戲水圖】畫的極為傳神,遠遠望去兩隻鴛鴦仿佛活了一般,隻是這圖怎麼看怎麼眼熟的,莊逸隻覺得好像在那裏見到過似得。
“這應該是太叔公的畫的吧?昔日曾聽爹說他最喜畫動物。”李珍兒看著李軒問。
“不錯,這幅【鴛鴦戲水圖】,乃是太叔公的傑作,我記得昔年太子成親,聖上求這幅圖,二伯都沒舍得給。”
莊逸聞言這才突然想起,他曾在太子的書房裏,見過一次這畫。
李珍兒有些驚訝道:“我記得不是給了嘛!”
小女人到是把他的心裏話問了出來。
李軒靜靜看了一眼莊逸。
“那副圖是爹畫的。”
莊逸:“???”這種事是他可以聽的嗎?現在捂住耳朵還來不來得及?
李珍兒瞬間瞪大了雙眼,天啊!她爹連皇上都敢糊弄。
不過轉念一想,又不是一次兩次了,聖上沒有看出來,那怨誰。想到太子和莊逸的關係,李珍兒扭頭望向了他。
莊逸:關鍵時刻胳膊肘肯定是往內拐啊!
“我剛才什麼也沒有聽到。”
李珍兒聞言滿意的收回了視線。
“哥,回房休息會吧!我去貼春聯,中午咱們一起吃飯。”
李軒點了點頭望向了莊逸。
“我先回去,中午再過來。”莊逸看著小女人說。
“省的啦!”
李軒二人來到前院,他看著莊逸微微一笑。
“你可知爹寫的什麼?”
莊逸:他是該搖頭,還是該點頭呢?搖頭的話,說明他不認識,那也太丟人了,可點頭同樣是件丟人的事。
莊逸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進退兩難。
李軒好像看出了他的窘迫,臉上笑容一手,殺意凜然道:“欺我女者,殺!”
莊逸瞬間起皮疙瘩都起來了。
敲打了一句莊逸,李軒氣勢一收:“二伯說京都要起風了。”
莊逸雙眼微微一閃,等他回過神來,李軒已回了房。他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這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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