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艙內,李珍兒看男人回來了,好奇的問:“周庭來找你所為何事?”
“他是來投誠的。”
倒是和她猜的差不多。
“你是怎麼想的?要不要收留他們。”
莊逸輕輕摸著她柔軟的秀發溫聲說:“你還需要一車夫。”
那也就是說男人這是準備收留他們了。
“他們兄弟武功高強,也不知願不願意當我的車夫。”
莊逸淡淡道:“能當你的車夫是他的榮幸。”
如果不是他這邊實在抽不出人來,他不會把周庭安排在小女人的身邊。
“周庭留在你這邊,平日裏幫你跑跑腿趕趕車,周深我會將他安排到鏢局裏。”
這樣安排可相互製約,他們都放心。
李珍兒‘奧’了一聲,雙眼亮晶晶地看著男人問:“我記得你之前說過,周庭的身上背著一命案,你可有問他為何殺人?”
“周庭有一未婚妻,名喚王柔,十二年前,王柔被當時的縣尉湯安看上,悄悄擄入了府中,等周庭得到消息,趕到湯府,王柔被折磨的隻剩下了一口氣。”
李珍兒聞言不由地緊蹙雙眉。
“身為一縣縣尉,不為百姓排憂解難,卻仗著身份,擄掠少女肆意玩弄該殺!”
莊逸安撫地拍了拍小女人的背心繼續道:“周庭抱著奄奄一息的未婚妻,到縣衙告狀,當時的縣令並不願意得罪縣尉,讓他們私下和解。”
“孬種!”李珍兒罵了一句。
“也怪不得他,一城縣慰,官職雖在他之下,卻手掌兵權,職位不小,那時他初來乍到,還未站穩腳跟,公然跟縣尉對上,恐怎麼死的都不知。”
李珍兒聞言輕挑柳眉。
“湯安膽子這麼大?連縣令都敢殺?”
莊逸很是淡漠道:“當時的橫河縣,遠不像現在這般太平。”
李珍兒聽了這話忍不住看向了莊逸,橫河縣能有今日之光景應與他也有一定的關係。
“後來呢?周庭不願意和解?”
莊逸點點頭。
“兩人談崩後,周庭剛出衙門就被湯安帶人圍住了,當時湯安人多勢眾,周庭雙拳難敵四手,最終被抓。
本就命懸一線的王柔聽到這個消息,當場咽氣,這徹底激怒了周庭兩兄弟。
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周深悄悄潛入了湯府,救出了周庭,兩人合力斬殺了湯安,逃出了橫河縣。”
李珍兒‘哼’了一聲。
“湯安死有餘辜。”
“所以我才願意接納周庭兄弟。”
雖莊逸看的出來周庭並未騙他,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回到縣裏後,他打算尋個老捕快,打聽一下當年的事。
同一時間船底,周庭找到弟弟問:“還在生氣?”
周深甕聲甕氣道:“沒有!”
周庭輕輕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輕聲說:“我知你別扭的是什麼,別氣了,我不入贅了。”
周深聞言雙眼瞬間亮了,他一臉歡喜的看著周庭問:“哥,你改變主意了?”
周庭點了點頭,當即把投靠莊逸的事給弟弟說了一番。
“以後到了萬通鏢局好好幹。”
“哥,你呢?”周深高興的同時還沒有忘記哥哥。
“我會給莊爺的未婚妻當一年的護衛。”
周深聞言瞬間不樂意了。
“那怎麼能行。”
“我覺得這樣挺好的,畢竟咱們是有案底的人,莊爺這樣安排,他安心我也安心的,往後咱們都不用在這樣躲躲藏藏的過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