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真好!”
李珍兒真情實意的誇了一句劉媽媽,扭頭看著莊逸道:“我想去看看小如,看過她後,我們再走如何?”
莊逸輕輕點點頭。
李珍兒來到小如的房間,丫鬟已把這裏打掃幹淨。
雙眼通紅的良言看她來了,恭敬的向她施了一禮,起身離開了。
李珍兒走到小如身邊坐下,輕輕摸著她的臉問:“臉上的傷是不是很疼?”
她還不等小如開口繼續說:“記住這種疼,疼了才會長記性,有些人外表是人,其實就是一畜生,不要為了一個不值當的人,毀了自己的一生。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
小如聽了李珍兒一席話,不再壓抑自己放聲大哭,好像要把這些年所受的委屈,通通哭出來似得。
李珍兒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溫聲說:“哭吧!就當是和過去的自己徹底說再見,從明天開始,你是周如,一個為自己而活的周如。”
小如重重點了點頭。
……
李珍兒、莊逸從春花樓出來已是戌時末,她摸了摸癟癟的肚子,抓著男人的一條胳膊說:“莊逸,我餓了!”
莊逸看著恨不得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的小女人,輕輕摸了摸她的頭問:“想吃什麼?”
“之前你帶我吃的素麵,就很好吃。”
莊逸‘嗯’了一聲,牽著小女人離開了。
兩人離開沒多久,錢良從暗處走了出來,他雙眼閃爍也不知在想什麼,過了片刻後,神色陰狠地‘呸’吐了一口痰走了。
兩日後,李珍兒正在家中寫話本,小圓走了進來。
“姑娘,有一姓周的姑娘來訪。”
“周?”
李珍兒反應過來應是周如道:“快請她進來。”
“是!”
一會兒後,周如在小圓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李珍兒看她手裏提著一包袱問:“你要走了?”
周如輕輕點了點頭。
“我是特意來向姑娘辭行的。”
“可是去石門縣?”
周如輕輕點了點頭。
“我和良言也想去南蠻看看,看那裏是不是真如如花姐說的那麼好。”
“那裏到是一好去處,你們可給如花寫信了?”
“昨日裏寫的,已寄了出去,不過就是不知是信先到石門縣,還是我們先到石門縣的。”
這個還真說不準。
“路上小心些,如花說的那些事,你們一定要注意。”
“姑娘放心,等出了橫河縣,無人認識我們了,我們就去鏢局雇幾個人送我們去石門縣。”
李珍兒聞言笑了。
“這主意好,什麼時候的船?”
“辰時二刻!”
李珍兒看現在已是辰時,拿出一封信,外加五兩銀子塞給了小如。
“幫我帶給如花,祝你們一路平安,到了石門縣別忘給我寫信。”
周如笑著點了點頭。
“姑娘保重!”
“保重!”
李珍兒親自把小如送到了門口,目送她和良言離開後,這才回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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