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賣山楂水的老伯說,他看到小雪行色匆匆的和一年輕男子離開了。”

“那年輕男子長什麼樣?”莊逸問。

“二十出頭,圓臉、眼睛很小,眉心這裏有一小小的疤痕。”陳福把打聽到的信息都告訴了莊逸。

“你們在這裏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莊逸疾步進了東街。

李珍兒三人直到看不見他的身影這才收回視線。

“表妹,莊捕快一定可以找到小雪對不對?”陳福聲音嘶啞問。

“對,隻要小雪還在縣裏,莊逸就一定能找到她。”

李珍兒一臉堅定的說完,看著擔憂、著急的二人安慰道:“小雪一定會沒事的。”

壓抑了許久的田春花,忍不住哭了起來。

“都怪我,我當時應該站在原地等她的,如果我們沒有分開,小雪也許就不會有事了。”

李珍兒看著一臉愧疚,哭的很傷心的表嫂和表哥一同安慰了她一番後,多嘴問了一句。

“表嫂,你和小雪是怎麼分開的?”

田春花擦掉臉上的淚道:“當時我隻感覺好像有人推了我們一下,小雪腳步踉蹌,被人流衝到了一邊,而我則被推著前行的,當時人實在太多了,她擠不到我身邊來,而我沒處落腳,就這樣分開了。”

“被人推了一下?”

表兄妹二人飛快對視了一眼,李珍兒問:“表哥,近來你們可有得罪什麼人?”

李珍兒有種感覺,小雪說不定早就被人盯上了,今日的事恐是有預謀的。

陳福仔細回想了一番,本著家醜不外揚搖了搖頭。

李珍兒眉頭微挑。

“真的沒有?”

這次陳福猶豫了片刻,想到表妹的為人,小雪還沒有找到說:“如果說非要得罪了什麼人,那就是陳根了,他前段時間也不知被誰打斷了腿,性格大變看誰都不順眼,更是幾次三番到家裏尋事。”

李珍兒心想怪不得他猶豫半天才開口,再則陳根怎突然就斷了腿?還不等她細想,就聽田春花說。

“相公提起他,我到是想起了一事。”

李珍兒、陳福二人同時望向了她。

“什麼事?”

“我和小雪下田,每每都會遇到他,有好幾次他都會叫住小雪,讓小雪幫他做這個做那個的,隻不過小雪沒應。”

“你們今日出門可遇見他了?”李珍兒看著她問。

“遇見了,他還跟我們說了句話,問我們是不是去縣裏,我和小雪都沒搭理他。”

“他可有跟著你們來縣裏?”陳福當即問。

田春花想了想搖搖頭。

“沒有!我可以確定的事他並沒有來縣裏。”

“那也就是說不是他?”陳福眉頭緊皺說。

李珍兒卻並沒有妄下結論,她覺得小雪的事即便不是他做的,恐也和陳根脫不了關係,這時莊逸回來了。

“可有打聽到那男人的信息?”李珍兒看著他迫不及待地問。

“打聽到了,你們隨我來,路上我再給你們細說。”

三人知他這麼快就打聽到了那人的底細,不知有多高興,快步隨他離開了東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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