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再敢有下次就不是斷手那麼簡單了。”

許多餘對視上孫武凶狠、冰涼的眼神,嚇的一哆嗦,爬起來就跑。

孫武輕哼了一聲,看其餘漢子很快就會追上來,並未逞強,朝馬車追去。

趕車的趙月娥看丈夫追了上來,緊緊拉住了馬繩,放緩了速度。

馬車內,終於坐穩的李珍兒忍不住問:“嫂嫂,可是出了什麼事?”

“幾個地痞,攔路訛人,已被我打發了,安心!”孫武抓著車駕一躍坐在車駕上,聽到妹妹的詢問溫聲說。

李珍兒聞言也就真放了心,訛人竟訛到了孫武的頭上,這不是壽星老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馬車外,趙月娥上下掃視了一眼孫武,壓低聲音問:“沒受傷嗎?”

孫武輕輕搖了搖頭。

“我來駕車,你進去陪小妹吧!”

“好!”

趙月娥掀開車簾,鑽進馬車裏又和妹妹聊起了剛才沒聊完的話題。

大路上,許多餘看兄弟們跑了過來,罵了幾句後厲聲道:“快,抬我去回春堂。”

幾個漢子兩兩抬起他朝回春堂而去。

二喜胡同,孫武把妹妹、媳婦送回家,歸還馬車時,一小廝攔住了他的去路。

“孫爺,我家公子有請。”

“不知你家公子是哪位?”孫武掃視了一番小廝問。

“我家公子姓錢,名良!”

“原來是錢公子,等我歸還了馬車,就隨你去。”也不知錢良突然請他所謂何事,難道是因為戲樓?

“我家公子不喜歡等人,請孫爺現在就隨我走吧!”小廝態度強硬道。

“成吧!”孫武權衡一番利弊後,趕著車隨小廝走了。

二喜胡同內,趙月娥看孫武,許久未歸,看著妹妹道:“咱們先吃吧!武哥應是臨時有事被人絆住了腳。”

李珍兒輕輕點了點頭。

晚飯過後,洗了個澡的李珍兒,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這話一點也不假。

陳家雖修葺了一番,但表妹的房間也就十幾平的樣子,一米二的床雖可以躺下兩人,但李珍兒習慣了大床,且她睡相一直都不老實的,這兩日在陳家她都不敢翻身,不像在自個家裏,她想怎麼滾就怎麼滾的。

李珍兒舒舒服服的在床上滾了幾圈後,慢慢地也就睡著了。

回春堂許多餘一臉肉疼的從裏麵回來,看出去打聽消息的兄弟們回來了問:“可有打聽到那人的信息?”

幾人點了點頭對視一眼後。

“大哥,這次咱們恐是踢到鐵板了。”

“怎麼說?”許多餘問。

“那人名叫孫武……”

許多餘聽了兄弟們一席話,嚇的冷汗都出來了,心中對李珍兒的那點小心思頓時全消,他是貪色,但前提是得有命貪才行。

“乃乃的腿,陳根那王八羔子坑我。”

“對,餘哥,咱們找他算賬去。”

“走!”

無論如何都得把今日治手的錢,討回來,他總不能白吃這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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