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逸看她隻吃了兩個小籠包就放下了筷子,擰著眉說:“再吃一點!”
“我吃不下啦,再吃就該吐了。”
莊逸聞言隻覺得有些頭疼,自從嶽母死後,小女人胃口就極差,短短半月,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了下去。
且整天懶洋洋的,對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致來,這樣長期下去可不是回事,莊逸想著近來都沒什麼事說:“再吃些,一會我帶你去山裏玩玩。”
越想他越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帶她出去散散心,她心情好了或許很快就能恢複過來了。
李珍兒則一點興致也提不起來。
“山裏有什麼好玩的,況且天氣這般熱。”
她喝了一口水緊接著說:“你不還要當差!”
“我可請假。”
莊逸看著麵前的人:“這季節山中有很多野果,也有蘑菇,且山裏相對來說要涼爽一些,事情就這樣定了,我去衙門請假,一會來接你。”
莊逸說完並未給她拒絕的機會起身離開了。
李珍兒望著離開的人,拍了拍自己的臉,強打精神回了屋。
進山肯定是不能這樣穿的,太累贅,她打開衣櫃,把壓在最下麵的騎馬裝,拿了出來。
換上粉色騎馬裝,李珍兒坐在鏡前,取下頭上的簪子,拿了幾個頭繩,把長發編成麻花辮固定好進了灶房。
衙門內,莊逸請好假選馬時,眼中暗芒一閃,很有心機的隻選了一匹。
牽著馬離開衙門,回到榆錢胡同,換下捕快服,帶了一些調料出了門。
二喜胡同,李珍兒聽小圓稟告,知莊逸來了,背上事先準備好的背簍,一邊往外走一邊叮囑道:“哥哥、嫂嫂問起,你就說我隨著莊逸進山了,晚間回!”
“是!”
門外,聽著那熟悉的腳步聲,知小女人出來了,莊逸抬頭目光落到她身上的那一刻,眼中幽光一閃。
他一直都知小女人很有料,隻不過平日裏,穿著紗裙看不出來,但今日不同,粉色的騎馬裝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和鼓脹的胸脯,好身材盡顯無疑。
李珍兒看男人眼神突然變得炙熱了起來,雙手叉腰不滿道:“想什麼呢!”
莊逸直言不諱道:“什麼都想了,再讓我想一會,咱們的娃都能出來了。”
李珍兒:“……”
“不許想!”
“腦子它有點不受控製。”喵喵尒説
李珍兒輕哼了一聲,看著麵前的高頭大馬。
“就一匹,咱們怎麼騎?”
“同騎!”
李珍兒斜視了一眼,麵上一本正經的男人。
“你牽一匹馬過來,是不是就在打這個主意?”
莊逸臉上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這麼好的機會,你覺得我會放棄?”
他二十出頭正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時候,和喜歡的姑娘在一起,總是情不自禁地想碰碰她,抱抱她,以前他還需要忍著,現在李珍兒是他的未婚妻,即便是惡劣也是正大光明、名正言順。
李珍兒氣的嘟起了嘴。
“我騎馬,你牽馬!”
“你會嗎?”
她是騎過的,但原生不會。
“試試不就知道了。”
“成!我扶你上馬!”
在縣裏的確不好和她同騎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