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想著眼下怎麼應付吧。
他不耐煩地看了一眼管家,沒好氣地罵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一點都不頂用。”
管家被罵了也不敢說什麼,畢竟誰也不知道沈輕羅是怎麼這麼短時間就找上門的。
思來想去很有可能就是自己漏了馬腳。
沈輕羅看著緊緊關上的陳家大門,也不敲,就坐在馬車邊上等著。
寧憑闌有些擔心她的身子,畢竟眼下雖然是盛夏,但是此時已經入夜了,夜風吹著難免還是有些寒涼。
他將自己的外衣給沈輕羅披上,才稍稍放心了一點。
沈輕羅朝寧憑闌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是門已經被打開了。
陳家家主帶著管家出門,看著門口的禁軍,頭皮也隱隱有些發麻。
寧憑闌這個煞星還杵在這裏,一想到對方受傷折進去的世家,陳家家主就在心中有些打鼓,甚至有些後悔自己的行為了。
硬著頭皮迎上去,看到坐在馬車簷上的沈輕羅,陳家家主本來還想端出氣勢。
但是寧憑闌一眼掃過來,陳家主沒忍住一個哆嗦,就泄了氣:
“內司大人,您這是做什麼?”
沈輕羅來這裏也沒有藏著掖著,甚至可以說是大張旗鼓的來的。
帶著浩浩蕩蕩二百來號禁軍,可以說是招搖過市都不為過。
陳家身為世家,府邸的四周自然也都是世家。
還有不少的世家家仆看到了沈輕羅帶著人經過,都不動聲色地關上了大門。
沈輕羅相信,今夜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不用等到明日天明,就會傳到世家的耳朵裏。
她揚了揚嘴角,從剛開始來豫州,她就想著怎麼樣最大程度地鎮壓世家在背地裏搞小動作。
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隻雞,當著猴子們宰了。
這樣惜命的猴子自然能學會安分守己。
還沒等沈輕羅了解好豫州世家的情況,找上一個動手的對象,就有人自己一頭撞了進來
這不利用起來都對不起陳家主這主動的勁。
沈輕羅不緊不慢地對上陳家家主外強中幹的樣子,聲音也是慢悠悠的,但是充滿了壓迫感。
“本司為什麼在這裏,陳家主不知道嗎?”
她說話的調調仍舊是溫溫柔柔,慢條斯理的。
但是看著沈輕羅的樣子,還有虎視眈眈的禁軍們,陳家主的額頭上止不住地冒冷汗。㊣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強撐著臉色和身體,這種時候要是示弱,基本上就等於是承認了。
他當然是不可能這樣不打自招的。
“沈內司說笑了,在下好端端地用完午膳正在消食呢,就聽見下頭的人說沈內司來訪。”
他倒是聰明,把沈輕羅帶人圍府說成了來訪,給沈輕羅留餘地的同時也是給自己鋪後路。
但是沈輕羅顯然並不吃他這一套。
沈輕羅轉了轉腕上的手串,那還是她生辰的時候成帝賞賜的。
“原來陳家主不知道啊,那這位管家呢?”
她掀了掀眼皮,露出一個涼涼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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