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憑闌收回眼光,反正那花拳繡腿的小王爺有那麼多人跟著,應該不會有事。
他才懶得管情敵呢,給輕羅打個可愛的小玩意才是正事。
沈輕羅喜歡毛絨絨的小動物這事,老陪著她逛集市的寧憑闌自然是發現了,每次見到賣幼犬或者狸奴的商販,總是會忍不住多看兩眼。
想到這裏,寧憑闌忍不住帶著些許幸災樂禍地想,那楚王也不知道投其所好,非要進那林子深處獵什麼大獵物,輕羅又不喜歡,到頭來也不過是白忙一場。
男人對待情敵的心眼,可見一斑。
狩獵會持續到未時,午膳就是隨身帶些幹糧,也不會回營地特意用膳了。
皇後身邊的女眷們自然是聚在一起在高台上用膳,一邊看著獵場秀麗的山水風景,權當是一場茶會。
沈輕羅坐在一邊為眾人撫了一曲,琴聲悠揚,技法嫻熟。
皇後頗有些驚訝:“輕羅真是總能給本宮驚喜,琴藝竟如此出眾。”
沈輕羅心道,算上前世足足練了二十年,能不精湛嗎。
麵上卻不顯:“娘娘謬讚了,臣雕蟲小技,若是論琴藝,沈側妃遠勝於我,在家中時丞相也時常誇獎姐姐而非微臣。”
皇後輕哼一聲:“本宮就覺得輕羅的琴藝很好。”
下麵就有命婦連聲附和:“臣妾也覺得沈司言的琴藝頗為出彩,反正是比臣妾家那不爭氣的小丫頭強多了。”
沈輕羅隻是笑笑,轉身將琴交給了宮女收起來。
她實在是坐不住了,輕聲向皇後告罪,想要去下頭透透氣,皇後自然是不會不同意的,直接就應下了。
沈輕羅剛下去走到獵場周圍,就看見不遠處有人回來了,騎著一匹黑色的高頭大馬,卻不見有什麼獵物。
沈輕羅卻莫名有種直覺,回來的人是寧憑闌。
果不其然,等馬靠近了沈輕羅那,隻見一身獵裝的俊朗郎君,端坐在馬上,一手拽著韁繩,一手拎著一團紅色的毛絨絨的小東西。
看到沈輕羅以後,寧憑闌策馬過來了,穿過獵場的圍欄,帥氣地翻身下馬,穩穩當當地落在了地上,將馬繩交給了一邊的禁軍,拎著紅色的小毛絨團就過來了。
“輕羅,看,喜不喜歡!”
難得虞侯大人絲毫沒有顧忌自己穩重的形象,和所有情竇初開的年輕郎君一樣,迫不及待地向心上人炫耀自己準備的禮物,滿心滿眼都是想看到心上人驚喜的眼神。
沈輕羅確實很驚喜,她看清楚了寧憑闌手裏的小家夥,是一隻最多半歲的小紅狐,還是小小的一隻,奶乎乎的模樣,“嚶嚶嚶”地直哼哼。
沈輕羅小心地從寧憑闌手裏接過,小家夥許是被寧憑闌拎著不舒服,一到沈輕羅手上就直往沈輕羅的懷裏鑽,一邊鑽一邊嚶嚶嚶。
沈輕羅的心都要化了。
當然也沒忘記身邊送禮物的人。
她看了一下,這裏正好是在一處營帳背後,高台之上看不到,附近也沒有人。
踮起腳尖,湊近男人的臉龐,沈輕羅輕輕在寧憑闌的臉上落下一吻。
寧憑闌一身本事,就算是奪得魁首也不是問題,但是他第一次上獵場,想的不是出風頭獵大家夥,反而是想著給自己帶回來一隻小家夥,還一得手就急急忙忙地送過來。
沈輕羅感受到懷裏軟軟暖暖的小家夥,隻覺得自己的心也被捂得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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