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嵐做了個夢,夢中看完了一個少女短暫的一生。
看到了最後,她忽然想起來,這不是昨天在基地看過的紀錄片中人物?
她為什麼會做夢想到這個女人?雖然她與自己同名,但兩人沒有半點相似之處。
不對,她們有一個相似之處,套用她從紀錄片學到的一個詞:大冤種!
其實,她們都是大冤種,一輩子受人欺負,受盡委屈,有理也沒處伸。
正浮想連翩,臉上忽然感覺到了一陣火辣辣的痛,似乎有人在狠狠抽她耳光。
伴隨著一聲聲尖叫與怒罵聲。
豈有此理,連她休息片刻也有人打她?
她反手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用盡全力扣住脈門一扭。
這麼容易嗎?
雲嵐驀然睜開眼睛,看清麵前一個中年婦人,不禁愣了一下。
女人是誰呀?基地什麼時候來了這號人物?而且,她腕脈中沒有氣感,普通人?
中年婦人手腕被她緊緊扣住扭住,痛得大聲慘叫著:“老頭子,進來,賠錢貨想造反。”
“呯!”
木門被狠狠撞開,中年男人抓著一根木棍衝了進來。
待看清老妻在雲嵐麵前吃了虧,怒喝一聲,抓著木棍朝雲嵐當頭打下。
雲嵐雙眸微眯,捏著中年婦人的手腕一推,推出去擋砸下的木棍。
中年男人收勢不及,木棍狠狠敲到婦人的額頭上。
婦人哀嚎一聲,眼前一黑,直愣愣地倒在地上,暈了。
雲嵐趁機鬆開了手,兩人眼睜睜地看著中年婦人雙目緊閉,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
“他娘,怎麼啦?醒醒——”
中年男人嚇得麵色大變,上前一步扶著婦人的肩膀拚命地搖晃:“他娘,醒來,別嚇老子。”
雲嵐涼涼地說道:“不想死,盡快送急救,遲了沒救了。”
中年男人猛然清醒過來,連忙用力把她攙扶起來,惡狠狠瞪了她一眼,拖著婦人飛快地跑了。
“臭丫頭,你給我等著。”
屋中頓時清靜下來。
雲嵐眯起了雙眸打量房間。
半磚半泥坯的土房子,牆上泥坯斑駁,也不知過了多少年月。
房子兩側有兩個房間,房門半開,可以看到房內的情況。
兩個房間裏麵比客廳更小更昏暗,一貧如洗。
這是哪裏?基地雖然物資缺乏,但用能量石提供照明,二十四小時也亮如白晝。
這裏光線昏暗,連牆角的物品也看不清,怎麼像紀錄片中那個六七十年代?
她站起來隨意左右轉了轉,看到牆上糊著一塊碎裂的鏡子。
就著微弱的光線,她對著鏡中人看了看,不禁瞪大了眼睛。
鏡中出現一個五官秀氣,卻下巴尖尖,眼睛大大,麵黃肌瘦的少女。
這不是紀錄片中那個叫雲蘭的少女,後來吃槍子中的那個?
雲嵐下意識看向自己的雙手,果然,雙手骨瘦如柴,膚色暗黃,一看便知長期缺乏營養所致。
雲嵐自己擁有五行異能,其中植物異能最為出色,可以隨時用種子催生糧食,給自己與隊友提供食物。
因為有異能與食物的支持,她的一雙手如羊脂白玉般白嫩柔軟。
這不是她,她穿越了?這是穿到了七十年代那個悲催少女雲蘭身上?
不對!剛才那情景,分明是雲家逼著雲蘭嫁給傻子的片段,為什麼她會有雲蘭後半輩子的記憶?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