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謝必安與範無救的專業程度池魚是從來都不曾懷疑過的,能讓故淵如此重用並且一直留在身邊的鬼差,定然不是個傻子。

謝必安說著,將目光投向池魚身邊的故淵,語氣難得輕鬆的說道:“老板,介意我和老板娘單獨喝幾杯嗎?”

認識謝必安這麼久以來,這還是池魚第一次聽到謝必安用如此輕鬆的語氣和故淵說話。

故淵不語,而是垂眸看向池魚,似在詢問。

感到被重視的池魚偷偷的藏起心中的竊喜,她點了點頭,小聲的對故淵說:“老板,我今天過生日,開心,讓我再喝幾杯,好不好?”

池魚其實知道故淵不會拒絕自己,但她還是嗓音溫柔甚至帶著幾分嬌嗔的詢問故淵。

倒不是多此一舉,情侶之間不就是通過這種互相詢問的方式以表示對對方的尊重嗎?

再者說,這不也是一種小情趣嗎?

果然,故淵如池魚意料中那般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他抬手摩挲了一下她的臉頰,嗓音磁沉柔和的說道:“你開心就好。”

有了故淵的首肯,池魚這一下更肆無忌憚了。

她往自己的杯子裏斟滿了酒,舉杯,對謝必安說道:“幹杯!”

謝必安與池魚碰了下杯,繼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和池魚喝酒時謝必安是沉默的,他隻是一杯接著一杯,偶爾會停下來看一看範無救,然後在接著和池魚喝。

池魚酒量一直都不錯,哪怕是這麼和謝必安喝酒,腦子仍舊是清醒的。

就在這麼喝了不知多久後,終於,謝必安沒在倒酒,而是單手擒著酒杯,漫不經心的問池魚:“好奇之後發生了什麼嗎?”

池魚好奇,卻還是不假思索的說道:“好奇,但前提是你真的想說,老謝,隻要你不想,它可以永遠不被任何人知道。”

謝必安聞言,嘴角驀地勾勒出一抹小小的弧度。

他喝下最後半杯酒,似唏噓般的輕歎一口氣,喃喃自語道:“難怪他這麼喜歡你。”

喜歡我?

誰喜歡我?

故淵?

池魚歪了下頭,神情怔愣,眼神中流露出的茫然讓她看起來特別像生活在東北山林中的傻麅子。

謝必安從嗓子溢出一聲輕笑,沒解釋剛才那句模棱兩可的話,而是單手擒著酒杯,像講故事一樣徐徐說道。

“有關終身不娶這件事是我先提出來的,我說完後他就也和我說了同樣的話,那時我年齡不算大,他的年紀更小,可就算這樣,我還是相信我們在說出那句話時,一定是由衷並且堅定地,我敢保證我是,我相信他也一定是。”

“互相許下承諾後,我和範無救過了一段非常……”謝必安稍作停頓,似在考慮如何措辭,“非常平靜的日子,他平靜到我以前從不曾想過,原來‘平靜’二字,可以讓人這麼刻骨銘心,刻骨銘心到哪怕已經過去了幾百年,我還是會想起當初和他相處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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