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依舊甘之如飴,甚至樂在其中。
直到……
故淵欲言又止,他垂眸看著花房中的姑娘,半晌,摸了摸她的眼尾,嘴角緩緩牽起一抹弧度。
“直到什麼?直到什麼?”池魚急不可耐,根本沒心思和故淵‘花前日下’。
“老板,不帶你這樣的啊,第二次了,這已經是你第二次說話說一半了,你不會又要像昨晚那樣吧?”
池魚撇撇嘴,雖然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很自然,可想起昨夜的‘荒唐’,她多少還是有點羞澀,情不自禁的紅了臉。
故淵特別喜歡池魚這種什麼都寫在臉上的性子,他喜歡逗弄著她玩兒。
不過這次,他倒真不是故意設下懸念的,而是……
“池小魚,剩下的故事涉及到了謝必安和範無救的隱私,這段故事,不該從我的嘴裏講出來。”
池魚雖然很八卦,並且很想知道後續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她知道能被故淵稱之為隱私的,想必一定是當事人完全不願意也不希望被別人當成八卦來議論的。
尊重這個詞有多重要她還是知道的。
池魚點點頭,沒有絲毫的不願意,義正嚴詞的說:“既然是隱私那就算了吧,尊重隱私,共創地府和諧未來!”
故淵被池魚一本正經的模樣逗得忍俊不禁。
他張開雙臂圈住池魚,親了親她的發頂,道:“鬼靈精。”
池魚同樣摟住了故淵的腰,她雖然很喜歡故淵磁沉的聲音和帶著幾分寵溺的語氣,可還是忍不住吐槽道:“老板,你剛才那話說的,特別像是一個上了歲數的老大爺。”
池魚說完,還偷偷的竊笑了下。
當然,偷笑老板的下場就是池魚接下來必須麵對一段長達十分鍾的親吻和啃咬。
下午一點,姍姍來遲的老板與準老板娘終於出現在了公司。喵喵尒説
一上午沒找到老板的範無救見狀,假哭的衝上前,哼哼唧唧的說道:“我的老板誒,你可終於出現了,你再不出現,我這合同今天都弄不完了啊!哦對了還有地府年終彙報的事兒,也得您過目一下。”
“對了對了對了,還有一件事兒,一件全天下最最最最重要的事兒!”
範無救說著,好似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樣,衝著池魚挑了下眉,喜盈盈的說:“小池魚,快過生日了吧,想怎麼過,和哥哥說,哥哥保證滿足你的全部心願!”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了範無救與謝必安那段過往的原因,如今的池魚看到範無救總覺得莫名心酸,哪怕他仍是一如既往的傻笑,卻還是讓她心口止不住的發緊。
她不敢表現的太明顯,隻得壓下心底的酸澀,扯出一抹熟悉的笑,“我訂婚後的第一個生日,當然是得和家裏人一起過來了,到時候我們請上孟婆神,請上薛禮,還有公司裏的同事,一起好好玩了一場,怎麼樣?哦對了,還得帶上老謝,你和老謝形影不離的,要是不帶他,估計你都不能來我的生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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