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看來,這小廝在謝必安心中的分量,恐怕並不簡單。
謝嶺雙眸微眯,見謝必安一把將範無救橫抱起來,眼睛頓時瞪如銅鈴。
他……他竟然橫抱起一個下人?
“謝必安,你怎麼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抱起一個下人?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嗎?”謝嶺勃然大怒,厲聲嗬斥道。
謝必安摟緊範無救,穩穩地將他抱在懷中,側首,看向謝嶺時眼神很冷,比寒冬臘月裏的冰冷還要冷。
他嘴角微微揚起,扯出一抹透著濃濃譏諷的冷笑,嗓音低沉艱澀的說道:“我自然記得我的身份,謝家長子長孫,未來要繼承你的衣缽,將謝家發揚光大,真正做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你呢祖父,你是否還記得我的身份?”
謝嶺眉間微蹙,突然有些聽不懂謝必安這話想表達些什麼。
“謝家二代如今情況如何我想也不需要我和祖父您多加贅述,至於三代……”
謝必安掀了掀薄白的眼皮,漫不經心的掃了眼前堂裏的謝家子嗣。
他極輕的笑了下,聲音裏透著一股冷峭的陰翳,“三代死的死傷的傷,能完好活過成年的,如今隻有我一人,至於我下麵那幾個目前還算健全的弟弟,祖父,您敢保證他們一定能平安長大嗎?”
謝必安說完,視線緩緩落在柳茹娘身上。
柳茹娘背脊驀地升起一股寒意,幾乎是下意識將自己的寶貝兒子拽進了懷裏,死死地摟著,仿佛下一秒謝必安就能直接要了他兒子的命一樣。
謝必安見狀,嗤笑一聲,繼而將視線挪向謝嶺。
此時的謝嶺恨得牙根都要咬碎了。
他終於意識到,這頭他一手培養長大的狼,已經脫離了他的控製!
謝嶺嘴唇抿成一條僵硬的直線,雙手緊攥成拳,沉聲問道:“謝必安,你在威脅我?”
謝必安嘴角噙著笑,不緊不慢的說道:“祖父此話從何而來?家宅和睦、萬事興旺,這可是您常掛在嘴邊的,我自然銘記於心,隻是……”
謝必安頓了頓,眸色一沉,嘴角笑意驟然消失,“擋我者死,逆我者亡,這也是你教給我的。”
“我該做的,我自然會做好,剩下的,還望祖父您不要過多插手,否則,我不敢保證在您蔑之前,還能不能見到您期待了一輩子的謝家盛勢!”
謝必安說罷,轉身,大步流星的向堂外走去,徒留謝嶺一人在原地氣到渾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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