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琸,這輩子是我追的你,等的你,下輩子得換過來,得你追我,你等我。”滕淳嘴角噙著笑,眼角卻有眼淚落下。
溫琸為滕淳擦掉臉上的淚水,“滕淳,我不會讓你等我那麼久。”
六十三年,真的太久了。
壽命短些的,一輩子可能也就這麼長。
“我才不等你那麼久呢,我隻等你等到三十歲,如果那時你還沒出現,我就不等了!”滕淳有些控製不住,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不用那麼久,我會更早找到你,我保證。”溫琸見滕淳眼淚越來越多,怎麼擦也擦不完,索性捧著他的臉,不再擦了。
滕淳沒再說話,而是抬手環住溫琸的脖頸,壓著他的額頭抵住自己的額頭。
向溫琸與滕淳這種等級很低的鬼是沒有心跳和呼吸的。
可奇怪的是,滕淳在這一刻好似能感覺到溫琸的氣息一樣。
他靜靜的感受著溫琸,片刻後,猛然扯開溫琸的衣領,傾身,一口咬在了溫琸的鎖骨上。
滕淳咬的特別用力,用力到他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
溫琸是可以感受冬疼痛的,他眉頭隻是短暫的皺了一下,隨即抬手抱住滕淳,手一直在他後背來回撫摸。
約莫一分鍾後,滕淳鬆口,他抬起頭,凝視著溫琸鎖骨上被他咬出的齒痕,嗓音嘶啞的說道:“溫琸,我給你烙個印,不管幾生幾世,你都得是我的,是我滕淳一個人的,你留好這個印記,下輩子,記得帶這個印記來找我!”
溫琸摸了摸滕淳的唇瓣,低低的嗯了聲,說:“不管幾生幾世,我都是你的。”
滕淳聞言,破涕為笑。
他握住溫琸的手,抬眸望了眼已經略微泛白的天,輕聲道,“溫琸,我們走吧。”
“嗯,我們走。”溫琸揉了揉滕淳的虎口,與他一同向奈何橋的方向提步。
臨上橋前,滕淳回首看向池魚幾人。
他對池魚說:“丫頭,今天的事兒,謝謝你啊。”
才被這兩人搞得眼淚汪汪的池魚抿了抿唇,嗓音緊繃的說:“不謝,滕先生,下輩子見哦。”
滕淳溫柔的笑了下,他稍稍扭頭,將視線落到謝必安的身上,輕聲道:“謝先生,雖然不知道在您身上發生過什麼,但……勇敢點,別讓自己留有遺憾。”
謝必安聞言,眸光驟然一沉。
滕淳知道他大概是猜對了些什麼,他用餘光瞧了眼範無救,嘴角稍稍牽起。
片刻後,他抬眸與溫琸對視一眼,繼而與他走上奈何橋,向橋的另一端前行。
奈何橋不算太長,盡管兩人已經放慢腳步,卻還是很快就走到了。
踏過奈何橋後,兩人就不得不分道揚鑣,跟著各自的鬼差登記投胎。
許是想說的話剛才都說完了,滕淳對即將到來的分離顯得很平靜,他牽著溫琸,剛打算跨出奈何橋,與溫琸牽在一起的手卻猛的被溫琸拽了一下。
滕淳一個轉身,直接落在了溫琸的懷裏。
“溫琸……”滕淳怔鬆的眨了眨眼。
溫琸將頭埋在滕淳的肩窩,他薄唇摩挲著滕淳的肌膚,不知過了多久,沉聲道:“滕淳,別怕,我會在每一世都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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