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淵將池魚的頭按在胸口,不給她再多看其餘鬼的機會,直接將她帶回了人界的家。
隨著故淵與池魚的消失,古樓內的鬼身形一晃,驟然回過神來。
大家麵麵相覷,隻覺得頭昏沉的不得了,一時間誰想不起來原本該在廟會上歡慶中元節的大家怎麼就出現在了這棟古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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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位於豐都湖邊別墅的二層臥房裏偶爾傳出幾聲隱忍的悶哼。
池魚被故淵壓在床上,萬萬沒想到這個老男人這次竟然會直接利用神力帶她回到臥房,連途經客廳的步驟都省略了!
“故……故淵。”池魚眼眸微抬,喘息不定。
故淵不予回應,隻是含著她的唇,輾轉反側。
他一邊親吻她,一邊悄無聲息的解開她身上的衣服。
薄唇遊走到她耳邊時,嗓音低沉喑啞的說:“池小魚,說,你以後都不會再在別人麵前跳舞。”
那搖曳的身姿,勾人心魄的眼神,他這輩子也不想再讓第二個人看見。
池魚撇撇嘴,小聲咕噥:“我本來也沒想跳給別人看,都說了那支舞是跳給你一個人的了,這不是氣氛到了,我才直接跳的嗎。”
池魚稍稍偏著頭,不肯看故淵的眼睛,模樣看起來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故淵心一下就軟了,他輕捏池魚下顎,將她的臉轉向自己,“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這不耽誤我吃醋,池魚,你不知道你跳舞的時候有多好看。”
好看到,他對她的占有欲又到達了新的頂點。
故淵低頭,親了親池魚的紅唇,沉聲道:“知道你跳舞的時候我在想什麼嗎?”
“什麼?”
“我想用一根鐵鏈捆住你,讓你與我寸步不得分離。”
這話聽起來有些變態,但池魚卻出乎意料的喜歡。喵喵尒説
她啞然失笑,反問道:“那你知道我跳舞的時候都在想什麼嗎?”
“在想什麼?”
“在想當年媽媽對我說的那八個字,我終於知道是什麼意思了。”池魚抬眸,眉眼彎彎,眼尾勾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故淵被池魚溫柔的眼神看的心神一蕩,喉嚨不由的有些發緊。
他喉結上下滾動一番,啟唇,嗓音緊繃低沉的額問:“哪八個字?”
池魚抬手,摟住故淵的脖子,揚起下巴,親了下他的唇瓣,道:“幸得你來,不負遇見。”
故淵眸光微顫,心底所有的鬱結在這一刻消失殆盡,隻剩下一個瘋狂的念頭在他腦海中橫衝直撞。
占有她,就現在!
故淵這麼想,顯然也這麼做了。
他用蠻力撕碎了池魚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鳳袍,將她壓在床榻上,低下頭,近乎粗暴的親吻她。
“池魚。”
在糾纏且熾熱的吻中,池魚緩緩掀起眼皮,正好撞上故淵灼熱的視線。
他俯身,虔誠的吻走池魚眼尾的淚珠,傾身擁抱她時,聲音低啞的說:“幸得你來,不負遇見。”
池魚聞言,眼眶驀地一熱。
她緩緩合上眼,心中暗想:媽媽,那個能從我的舞姿中看出我對他的心意的人,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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