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法力,我要怎麼煉化鬼為自己延長壽命?沒有了法力,我要怎麼抵禦做法時帶來的反噬?”
男人眼睛越瞪越大,眼白漸漸被腥紅的血絲縈繞。
“我的法力,我的法力!”
倏然,他猛地抬腳,將眼前的神龕狠狠踹倒在地。
“都怪那些人,都怪他們!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我要讓他們像我一樣痛苦!”
男人說著,眯起的眼睛裏驀然浮現出森冷的寒光,他雙拳緊握,手背上的青筋根根爆出,如同暴怒的野獸。
-
得知妖道沒了法力後,池魚也不再關心與妖道有關的事情。
她重新做起了鹹魚,每天都過著平淡卻一點都不無聊的日子。
直到幾天後的一個下午,靳策與李莮突然帶著夭夭來到北豐找池魚。
池魚將這一家三口帶到了故淵的辦公室,待大家都坐好後,她問李莮,“怎麼突然想著過來找我了?是有什麼事嗎?”
李莮沒急著回答,她與靳策對視一瞬,抿了抿唇,看起來有些難為情。
池魚笑了下,輕聲道:“李莮姐,你有什麼事情和我直說就可以了,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們是親人不是嘛。”
池魚一說兩人是親人,李莮霎時間感覺更羞愧了。
“小魚,以前……我媽媽那麼對你,我又膽子很小,從來都不敢正大光明的站在你那邊,小魚……對不起。”
池魚聞言,笑的比剛才更加燦爛,“別傻了李莮姐,那個時候我們都是小孩,你就算站在我這邊,也隻能換來咒罵和毒打罷了,更何況,你已經對我很好了。”
至少在故淵沒出現前,李莮是為數不多讓她感覺到被關心的人。
李莮薄唇微抿,還想說什麼,卻被池魚輕聲打斷:“真的沒必要說那些生疏的,我如果介意當年的事情,就不會幫你和靳策了。所以李莮姐,別和自己過不去,有什麼想說的說出來就好。”
池魚是個愛恨分明的人,盡管池嵐對她確實不好,但李莮沒做錯什麼,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都是受害者。
李莮聞言,心裏的鬱結終於漸漸消散,她抬眸看向池魚,柔聲道:“是這樣的,我回家後和阿策商量了一下,我倆還是想要夭夭去正常投胎。”
池魚雙眸微瞠,眼裏閃過一絲訝異,“可是……如果夭夭正常投胎的話,她就不會再是你和靳策的孩子了。”
“這點我和阿策也知道,可是,我們總不能因為我們的私心,就讓這個孩子失去投胎做人的機會吧。”李莮說著,將目光落到正在不遠處蕩秋千的夭夭的身上。
“夭夭和我不一樣,我放棄投胎留在阿策身邊是心甘情願的,可她還小,她不懂一直做鬼意味著什麼,而且,對於一個孩子來說,永遠保持著四五歲的模樣,是不是對她太過殘忍了?”
李莮說罷,將視線遊弋到池魚臉上,帶著些許祈求的說道:“所以,小魚,我可不可以讓夭夭白天的時候和你們在一起,多做好事積德,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們再接她回家。”
。您提供大神魚香肉絲ccc的向病嬌冥王許願後,我脫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