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唔——老謝你幹嘛?”話未說完,範無救嘴巴驀地被謝必安捂住。
謝必安沒回答範無救的問題,而是對故淵說道:“那些被妖道私藏的鬼都已經得到妥善處理了,該受罰的鬼也都送到他們該去的地方了,隻是這妖道一日不抓,恐怕日後後患無窮。”
“後患無窮……”故淵低聲呢喃,嘴角勾勒出一抹晦澀的笑,“他得有這個本事才行。”
說罷,故淵勾了勾與池魚十指緊扣的手,示意她跟他走。
待兩人走出一段距離後,範無救將謝必安捂在自己嘴巴上的手扒開,瞪著眼睛凶巴巴的說道:“你剛才幹嘛不讓我說話?”
謝必安垂眸,染有範無救氣息與味道的手鬼使神差的握成了拳頭,他用指尖摸了摸自己的掌心,半晌,嗓音低沉的說道:“看不出池魚臉上寫滿了兩個大字嗎?”
“兩個什麼字?”
“八卦。要是不想讓咱倆成為公司新的物料,以後記得別在池魚麵前講和你我有關惡的事情。”謝必安說罷,提步跟上了故淵的步伐。
“哈?”範無救嘴角一抽,怔怔的站在原地,完全搞不懂他和謝必安的事兒怎麼就能成為公司新的物料。
他想了半天,一點思路也沒有,索性聳聳肩,也追了上去。
幾人回到了故淵的辦公室,待範無救關好門後,謝必安憑空變出了一個金色雕花的盆。
沒錯,就是一個盆,一個看起來像是古裝劇裏皇帝用來洗臉的盆。
“老謝,你拿出來一個盆幹嘛呀?”池魚仔細的端詳著謝必安手裏的盆,問道。
謝必安不語,倒是一旁的範無救饒有興致的說道:“老板,你這是要給各路仙家去信嗎?”
“各路仙家……去信?”池魚雙眸微瞠,驚訝的張開了嘴。
“嗯嗯嗯,自百年前人界信仰崩塌後,這三界裏的神就不再來往了,一來是因為神力確實不足以支撐日常往來,二來也是因為三界徹底劃分了,各過各的,確實沒必要再來往了,但如果遇到緊急的事情的時候,神就會選擇用自己的方式和對方取得聯係,而我們冥界和其他神取得聯係的方式,將想告訴對方的話寫成信燒給對方。”
好家夥,不愧是冥界,這傳遞消息的方式,太陰間了!
池魚默默地豎起了大拇指,一整個瑞思拜。
正當池魚震驚不已的時候,謝必安將盆放在了地上,待故淵將一封書信扔到盆裏後,他拿出打火機,點燃了盆裏的信。
盆裏的信頃刻間變化為縷縷白煙,片刻後,盆裏的火苗燃燒殆盡,池魚垂眸望去,竟是連半點灰塵也看不到。
“哇,一點殘留都沒有,可太環保了!”池魚搖搖頭,讚歎道。
讚歎完,又側首看先故淵,問他:“你剛才信裏說了什麼?是拜托各路神仙幫我們抓那個妖道嗎?”
“為什麼要拜托他們?我從不求誰。”故淵下巴微揚,笑的恣意又散漫,“我隻是要求他們,此後任憑誰也不許借力給那個妖道,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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