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心中存疑,待張弛坐好後,問道:“請問,靳策是不在公司嗎?”
張弛沒回答池魚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可以問一下你和靳策的關係嗎?"
“我是他未婚妻的妹妹,我姓池,池魚。”
張弛眼神微微發亮,語氣也比剛才熱絡許多,“原來是李莮的妹妹,抱歉,我不知道你是誰,還以為你又是李莮母親找來侮辱靳策的,所以剛才多問了幾句,還請你諒解。”
池魚搖搖頭,說了句沒關係,繼而問道:“李莮姐的母親,總是派人來找靳策的麻煩嗎?”
“是啊,幾乎是三天一次,擾得人不得安寧。”張弛長歎一口氣,顯得也很為難,“不過這大半年來倒是好了,再也沒來過了,畢竟……靳策他現在也不在這裏了。”
“他不在這裏了?”池魚雙眸微瞠,與李莮的聲音重疊在一起。
張弛聽不到李莮的聲音,隻是順著池魚的問題回答道:“是啊,自從李莮去世後,他就辭職了,我千勸萬勸,怎麼勸也勸不住,隻好隨他去了。”
池魚眉間微蹙,又問:“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
“知道,他從我這兒離職後就去了豐都南城的那個墓園,做了守墓人,從年初到現在,也有七八個月的時間了。”
池魚長睫微顫,看了眼李莮。
後麵張弛有陸陸續續的說了些與靳策有關的事情,等張弛說的差不多後,池魚與張弛道了謝說了再見,然後便與故淵駕車向墓園駛去。
一路上,池魚滿腦子都是張弛惋惜的表情與心疼的話。
“靳策那個人是真的可憐,他最初說什麼也不肯相信李莮去世了,他去李家找李莮,結果被李家的保鏢打到隻剩半條命,連肋骨都骨折了。
後來,他又要挖開墳墓,非要親眼看看李莮的屍骨,可李莮的母親說,他這麼做會擾的李莮不得安寧,死後也不能超生,靳策雖然是個唯物主義者,可遇上與李莮有關的事情,他還是不可控製的怕了。”
“活著的時候沒能見到最後一麵,死後連屍骨也不讓看,靳策是真的走投無路了,他那時和我說,他父母健在,不能去陪李莮和孩子,現在能為他們做的,也就隻剩守著他們了。
所以從李莮去世後,靳策就辭職去了墓園,我起初以為過兩個月他就想開了,可誰曾想,這都大半年了,他還是沒一點要離開墓園的想法。”
池魚光是聽張弛描述,心就已經酸痛的揪成一團,她根本就不敢想象作為當事人的李莮聽到這些,會難過成什麼樣子。
她透過後視鏡看向李莮,見她紅著眼呆滯的坐在後排,聲音輕柔的問道:“李莮姐,你……沒事吧?”
李莮依舊呆滯,含淚的雙眼毫無神采,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被抽空了靈魂的木偶。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眼角驀地落下一滴淚,聲音沙啞哽咽的說道:“池魚,我毀了他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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