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漸紅火的生意、被煉化的嬰兒、半年左右的時間……
池魚眸光微斂,心中的謎團仿佛正在如抽絲剝繭般被一點點的解開。
片刻後,池魚雙眼猛地一瞠,她一把抓過正在爭吵不休的池嵐,壓著聲音問她:“你把李莮姐怎麼了?”
池嵐聞言,瞳孔劇烈的顫抖了一瞬,她慌張的將視線移開,不肯直視池魚的眼睛,戰戰兢兢的說:“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再問你一次,你把李莮姐怎麼了?”池魚目光淩厲,聲音越發的壓迫。
池嵐見池魚絲毫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她躲無可躲,索性破罐破摔的大吼道:“我能把她怎麼了?她死了,她早就已經死了!你說,我能把一個死人怎麼了?”
池魚不語,倒是一旁的故淵語調幽幽地說道:“你能做的很多,比如,以她的魂魄為籌碼,逼迫讓她的孩子為你做事。”
故淵說完,在場人皆是驀地瞪大眼睛。
故淵從範無救那裏拿回那個被風幹的胎兒,他將胎兒托在手中,片刻後,他緩步走向臥房裏的落地窗前。
故淵在落地窗前,視線始終落在窗外的一棵大樹上。
那是一顆有年歲的枇杷樹,枝繁葉茂,綠意盎然。
可不知為何,池魚看到這棵樹時心裏總會生出一種悶悶的感覺,就像是在陰沉壓抑的天氣裏,莫名的讓人感覺到不安和心慌。
池魚眉間微蹙,問故淵,“老板,這棵樹是有什麼問題嗎?”
故淵沒回答池魚的問題,他將嬰兒交給範無救,繼而俯身,用額頭抵住池魚的額頭,低聲道:“乖小魚,一會兒無論看到什麼都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一直。”
故淵說罷,提步向屋外的方向走去。
約莫三分鍾後,一行人來到了那顆枇杷樹下。
故淵用手指向一塊土地,低聲道:“挖。”
故淵話音剛落,被範無救與謝必安押住胳膊的池嵐就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刺激一樣。
她麵紅耳赤,鼓睛暴眼的吼道:“不許挖,不許!這是我的家,你們不許挖!”
可李家的保鏢現在哪裏還聽她的話?
五六名保鏢見李炎彬都沒有要阻止的意思,麵麵相覷,都跑回倉庫拿來了工具,動手挖了起來。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原本平整的土地被越挖越深,也就是在挖了大概半人高的深度時,其中一名保鏢驀然驚恐的尖叫出聲,“啊——啊——人——死人!”
保鏢們瘋了一樣的四處亂竄,誰也顧不上坑裏的屍體,最後還是範無救實在看不下去了,略施小計,將屍體搬了出來。
屍體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土,許多地方已經開始白骨化了,就連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被腐爛的不成樣子。
可就算這樣,池魚還是在第一時間認出了這具屍體的身份。m.X520xs.Com
她的堂姐,李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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