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笑聲落下,池魚驀地被人從背後摟住了肩膀。
池魚嚇了一跳,手裏的書掉到了膝蓋上,正想回頭,卻聽故淵在她耳畔,用惺忪卻很是性感的聲音低聲說道:“在笑什麼?”
池魚想起她剛才看過的那些備注,挑了挑眼角,故意帶著幾分玩味的打趣道:“在看我可愛的老板是如何學會的談戀愛,又是怎麼學會的對我好的呀。”
池魚握住故淵搭在她肩膀上的手,頭稍稍一偏,正好抵在他的頭上,“老板,你能告訴我,你是從哪找來的這本書的嗎?”
更準確的說,你是從哪找來了一本這麼無厘頭,無厘頭到但凡你把書上的內容套用在別的女孩的身上,都容易被人當成妄想症的書!
“範無救找來的,我看這本賣得最貴,所以就挑這本看了。”故淵親了親池魚的耳朵,答得雲淡風輕,絲毫沒有被抓包的尷尬。
最貴?能有多貴?
池魚挑眉,隨手翻了下書的售價,在看到每本售價370元時,她眼睛倏地一下就瞪大了。
我靠,現在寫書這麼賺錢嗎?就這種毫無考究的書,竟然敢賣370元,他怎麼不去搶?
池魚抿了抿唇,勉強壓抑住想吐槽的心情,問故淵,“老板,就這樣的書,你買了多少?”
故淵緩步走到池魚身旁,他摟住池魚的腰,將下巴枕到她的頸窩上,漫不經心的說道:“四五十本吧,具體我記不清了。”
四五十本!
那不是得一萬多塊?
池魚這個肉疼啊,她雙手握住故淵的肩膀,稍稍向後仰身,一字一句的說道:“老板,以後你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就行,真沒必要買書,真的。”
尤其是買這種毫無卵用的書,簡直看著就讓人肉疼的要命啊!
“可是女孩兒總是喜歡驚喜的不是嗎?”故淵垂首,難得的沒有順從池魚的意思,隻是這望著她的雙眼,眼裏全是溫柔。
“池小魚,我需要一種方法告訴我怎麼去愛你,盡管我們之間先動心的人是你,可是我必須要珍惜你的喜歡,並且毫無例外的去完成你的未來的每一個幻想,這是我的責任。”
很少有人會用責任去形容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感情。
責任這兩個字太重,說出來就好像變成了枷鎖。
可不知為何,當池魚從故淵嘴裏聽到這兩個字時,她隻聽到了故淵對她滿到已經溢出來的愛,隻看到了故淵這個不會愛人的冥王,正在如孩童學步一樣,努力的學會愛她。
池魚稍稍垂首,眼眶情不自禁的有些濕潤,連眼尾都染上了淺淺的紅。
故淵不知道池魚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哭,書上沒有講。
他眉頭一擰,心中頓時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慌張,“池小魚,你為什麼要哭?你不喜歡我看那些書?還是說,你有什麼想要的,是我還沒能給你的,你——”
故淵話未說完,池魚溫暖的嘴唇已然用力的貼在他的唇上。
他瞳孔微顫,少頃,聽到池魚用帶有一絲哽咽的聲音對自己說:"老板,我們訂婚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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