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池魚回學校的時候是安知許陪她去的,兩個死黨好久沒單獨相處了,池魚有很多話想要單獨和安知許說,因此她婉拒了故淵想陪她一起來的想法,並用長達半個小時的親親哄好了故淵,並且還承諾這個周末也會和故淵一起度過。

一係列不平等條約簽訂後,池魚隻覺得,麼得,不愧是當老板的,真雞賊!

回學校那天池魚和安知許約在了早上十點見麵,十點一到,兩人都準時準點的卡著時間到了學校門口。

一直以來都習慣池魚因為各種原因而被迫遲到的安知許見池魚今天竟然準時到了,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池魚,詫異的說道:“靠,池小魚,你今天怎麼到的這麼準時?以往你可都至少要遲到半個小時以上啊!我說,你該不會真的轉運了吧!”

池魚凝視安知許的眼睛,她很是認真的點了下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別說,還真是!”

安知許愣了幾秒,隨即用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捧腹大笑,“哈哈哈哈,池小魚,你別逗了你,咱倆都是學哲學的,信得可是唯物主義,你這,怎麼還突然玄學起來啊?”

池魚不語,隻是衝著安知許扯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她想,好姐妹,我可是和你說實話了的,你不信,日後發現真相那天可就別怪我了!

往教務處走的路上,安知許詢問了池魚去北豐上班的事情,池魚避重就輕,大概的和她講了一部分。

安知許聽完,隻覺得自己的姐妹終於苦盡甘來,她摟住她的肩膀,拍了拍,唏噓道:“我早就說過了,我安知許的朋友一定是福星。”

她回想起故淵那日對池魚寵溺的模樣,衝池魚挑了下眉,打趣道:“池皇後,你的福氣,在後頭呢!”

池魚回敬了一下挑眉,下巴微揚,難得的生出了幾分小驕傲的感覺。

說話間,兩人走到了教務處的門口,池魚抬手,敲門,在得到屋裏人的允許後踱步走了進去。

教務處位於陽麵,一整個白天都是有陽光可以照進來的。

池魚和安知許到達教務處時才剛剛十點半,按理來說這個時間段的陽光是最充裕的,可不知為何,池魚剛一走進辦公室就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陰冷。

她眉間微蹙,目光粗略的掃了一下,繼而在教務處最角落的地方發現了那個通知她來學校領取榮譽以及榮譽金的老師,莫蓉。

哲學係的教務處很大,處於陽光下的位置更是多如牛毛,池魚想了又想,怎麼也想不通莫蓉為什麼要把自己的辦公桌安放在一個終日不見陽光的角落裏。

她漫步上前,心中漸生一種奇怪的感覺。

少頃,原本低著頭的莫蓉緩緩抬起頭來,她扯出一個很是疲憊的笑,嗓音沙啞虛弱的說道:“你好池同學,我是之前聯係過你的老師莫蓉,這邊坐。”

池魚凝眸,在看清莫蓉的刹那,瞳孔陡然放大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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