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側首,目光驟然冷凝,幽幽的語調帶著幾分戲謔的玩味,“怎麼?想和我動粗?”
馳嗣笑了笑,“動粗倒不至於,隻不過是想把你留下罷了,池魚,你大概也看出來了,張公子對你很滿意,他甚至已經想到你們婚後的事了,既然如此,我們何不今天就坐下把你們的婚事定下來,這樣也算是了卻了爸爸一樁心事。”
“留下來?”池魚冷笑,眼底半點慌亂也不見,“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池魚說罷,猛地向偷偷向她靠近的保鏢發動攻擊,一腳將他踹的老遠。
馳嗣太久沒關心過池魚了,他絲毫不知道如今的池魚攻擊力竟然這麼強,他眸光一斂,冷聲道:“給我上!”
話落,圍在四周的保鏢齊齊向池魚衝了上去。
一旁的張修齊見狀,還不忘饒有興致的打趣道:“誒,下手都輕點,可千萬別傷到我的美人兒,尤其是她的臉!”
張修齊這一聲美人兒徹底給池魚惡心到了,她絲毫不戀戰,握緊烙有故淵名字的手,在心底無聲的大喊了一句,“老板救我!”
話落,隻聽轟的一聲,原本聳立的牆驟然被撞出一個碩大的窟窿,而故淵的車就不偏不倚的停在窟窿的中央。
灰塵四起,室內的人一時間眯了眼,忍不住捂嘴側頭咳嗽起來。
眾人之中,唯有池魚一直凝視著牆的方向,她透過層層灰塵,看到故淵那張冷峻如刀刻般的容顏漸漸變得清晰。
他邁著沉穩且優雅的步伐,一步步的向她靠近,一身黑色襯衫和西褲將他修長挺拔的身姿勾勒得無比完美,連飛揚的灰塵在這一刻仿佛都有了心智,墜落時竟齊齊的避開他,分毫沒有落到他的身上。
故淵走到池魚麵前,他仔細地盯著池魚的臉,見她沒有受傷,眼底的冷戾終於淺淺的消散了些許。
“池小魚。”故淵抬手,用指腹描了下池魚的眉,低聲道:“你答應過我你不會受欺負。”
池魚嗯嗯的點了點頭,她抬眸凝視故淵的雙眼,含笑的眼裏沒有半分恐懼,反而閃著一絲狡黠的光芒,“所以老板,你要怎麼幫我教訓這群欺負我的人?”
故淵垂眸,嘴角因為池魚歡快又充滿信任的模樣而情不自禁的勾勒出一抹淺笑。
他扣住池魚的後脖頸,用指腹揉了揉她的脖子,俯身,在鼻尖似有若無的觸碰了下她的鼻尖後,他說:“他們欺負你,我殺了他們可好?”
池魚覺得她一定是瘋了,如此喪心病狂的一句話,可到了她的耳朵裏,她怎麼就覺得這句話這麼悅耳,又這麼讓她歡喜呢?
池魚抿了下唇,正想點頭,卻被一旁張修齊扯著嗓子的咒罵聲驟然打斷。
“池魚,是誰允許你和野男人靠的這麼近的?你別忘了,你們池家可是要和我們張家聯姻的,你可是要嫁進我們張家,嫁給我張修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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