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故淵決定上市公司到現在不過才過去三天的時間,池魚聞言,在心裏由衷的讚歎了一下公司的辦事效率。
不過……這又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池魚眨了眨眼,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茫然。
故淵見狀,嘴角牽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又說:“公司完成上市後你就不再是鬼差部的一員,而是公司董事會的秘書,基於公司沒有設立董事會,所以,你就隻能是我一個人的秘書,而我的秘書,自然是要和我一起辦公的。”
話及此處,故淵終於將他最終的目的說了出來,他抬手輕挑池魚的鬢發,低聲道:“池小魚,從今天起,你搬到我的辦公室來和我一起辦公。”
池魚聞言,眼睛倏地就瞪大了,她說今天的故淵怎麼就這麼溫柔呢,合著是在這兒等她呢啊!
如果她真的搬到故淵的辦公室來工作了,那不就意味著她全天有大半的時間都和故淵寸步不離?
那如果真的這樣的話,她那顆本就蠢蠢欲動的心不就更加無處循行?
池魚抿唇,內心有一些小小的掙紮。
就在這時,故淵陡然傾身,將額頭輕輕地抵在了池魚的肩膀上。
池魚身子一僵,側首,看到故淵彎著腰,以一種極其脆弱的姿態靠在她的身上。
“老……”
“噓——”故淵壓著嗓子低低的噓了聲,他抬手,將食指輕按在池魚的薄唇上,半晌,聲音難掩疲憊的喃喃道:“池小魚,沒有你在我身邊,我很累。”
池魚聽故淵這麼說,理所當然的就將故淵的疲倦聯想到了他身上的反噬。
她雙眸微瞠,有些慌張的問道:“為什麼會累?是因為反噬嗎?可是不是每個月十五反噬才會發作嗎?老板,你現在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叫範無救找人來幫你看看?”
池魚說話時溫熱的唇瓣會在故淵手指的肌膚上滑來滑去。
故淵靜靜地感受著池魚柔軟的嘴唇,嘴角在池魚看不到的地方勾勒出一抹得逞的笑。
他將按住池魚唇瓣的手緩緩挪動,最後搭在池魚的肩膀上,摟住她,低聲道:“每月十五隻是反噬集中發作的時間,但這並不意味著平時的我不會受到反噬影響,池小魚,你應該見到過被反噬影響後的模樣吧。”
池魚自然是見到過故淵被反噬影響到的模樣,就比如她剛入職的那天,她不就是親眼見到故淵臉色驟變,甚至後來在沙發上像是昏死過去的模樣嗎。
她薄唇微抿,眉宇間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抹擔憂之色,問道:“那我該怎麼做才好啊?老板,我該怎麼做才能幫到你啊?”
“就像上次反噬發作時那樣就好,抱著我,亦或者,陪陪我。”故淵稍稍挪動身子,將頭枕在池魚的肩膀上,他用額頭輕輕蹭了蹭池魚的肩膀,低聲道:“池小魚,隻有你能救我,我隻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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