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池魚擰眉,直覺告訴她這件事與房間裏的故淵有關。
範無救薄唇翕動,幾次啟唇後一臉為難的閉上了嘴。
“你說話啊!到底是怎麼了啊?是老板他出什麼事了嗎?”池魚心急如焚,焦灼的上前半步。
話落,辦公室裏猛的傳出一聲巨大的碎裂聲,聽起來像是花瓶之類的東西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緊接著便是一陣滿含痛苦呐喊。
“呃——”
池魚大驚失色,推開範無救就想往辦公室裏衝。
“池魚,你不能進去,老板他現在完全是失控的狀態,你進去他會傷到你的!”範無救及時抓住池魚,高聲喊道。
“什麼失控?什麼傷到?範無救,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痛苦,我不能留他一個人在辦公室裏!”池魚越發焦灼,試圖撥開範無救握住她的雙手。
“哎呦喂小姑奶奶,老板他每個月都會有這麼一天的,等今天過去了就好了,再說了,你現在進去有什麼用啊,這是詛咒,是反噬,你進去也不過是白送一條命罷了!”
說話間,房間裏再度傳來乒乓的砸東西聲,與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的,還有男人痛苦又破碎的低吼。
池魚臉色一白,胸口頓時隱隱泛起一種說不出的疼痛。
她側首看向範無救,字字清晰的說道:“我知道你不讓我進去是為了我好,可是範無救,我辦不到坐視不理,如果我今天不進這個房間的話,我覺得我會後悔一輩子。”
池魚說罷,有些費力的就掰開了範無救的手,然後深吸一口氣,推開了眼前的這道門。
房間裏的景象幾乎可以用慘烈來形容,滿地的瓷片,倒塌的桌椅,到處都是血跡斑斑,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道。
池魚小心的越過碎片,最後在昏暗的角落裏看到了渾身浴血的男人。
他今天穿的是一貫的黑襯衫,破開口子的襯衫下可以看到他身上整齊的刀口,如果池魚沒猜錯的話,這些刀口,都是他自己劃的。
“老板。”池魚抿抿唇,慢慢的向對方靠近。
就在池魚即將走到故淵麵前時,原本低頭坐在地上的男人猛然抬首,用隱忍且壓抑的聲音低吼道:“誰允許你進來的?出去!”
故淵說著,抬手,似是想用神力將池魚推出去,可還不等他發力,一股猛烈而錐心的疼痛如海浪般席卷而來。
故淵身子驟然繃緊,隨即又痛到隻能無力地用手撐住自己,不讓自己狼狽的跌倒。
痛,是真的太痛了。
這種痛宛若數隻無形的手,他們幾近瘋狂的扭曲著故淵身上的骨骼、血肉,最後再一次次的將他渾身上下每一寸捏碎。
故淵知道他堅持不了多久就又要進入癲狂的狀態了,他抬起那張因為疼痛而慘白到沒有一絲血色的臉,用像被人扼住喉嚨般的聲音嘶啞的說道:“池小魚,出去,我會傷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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