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鴻鈞忍不住嗤了一聲,“人類,多可笑。”
池魚抿了抿唇,有一丟丟被聞鴻鈞說服,卻還是想要再勸勸他。
“當然,比起這些,更重要的是……”
聞鴻鈞抬眸,臉上低落的神情驟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有些欠揍的賊笑,“鬼不用考試,也不用社交,我們甚至連賺錢都不需要,想要什麼,托個夢,立刻就有人燒給自己,我就問你棒不棒?棒不棒?”
池魚:“……”
大哥,你是有人格分裂嗎?
“還有,做鬼出門可以用飛的,用飛的誒,做人可以嗎?做鬼去景點還不需要門票,想進就進,想出就出,根本不用在意人類世界的規則,做人可以嗎?”
“說到規則我就不得不說了,我就搞不懂了,大學裏的那些條條框框到底是誰定的?不許用電器,十點半以後斷電斷網,我拜托,我是來上大學的,不是來服兵役的好嗎?我又不是給不起電費!”
話及此處,聞鴻鈞就像是被打開了話匣子一樣。
在接下來的四個小時裏,他痛罵人類世界的規則,並且不斷地給池魚洗腦,害得原本是來遊說聞鴻鈞的池魚差一點點就被他策反了。
池魚招架不住,在聞鴻鈞還想要接著和她吐槽時,趁著範無救來巡視,急忙將他交給了範無救,自己跑了。
池魚溜得時間有些早,還不到下班時間,她漫無目的地走在大廈內,無端的就想起了早上故淵痛苦的模樣。
池魚眉間微蹙,有些擔心故淵會不會在辦公室裏疼到昏迷再一命嗚呼。
她站在原地躊躇片刻,在腦海中第無數次浮現出故淵臉色蒼白的模樣時,終於踱步向他的辦公室走去。
五分鍾後,池魚來到了故淵的辦公室門口,她抬手,輕輕的敲了敲門,問道:“老板,是我,池魚,我可以進去嗎?”
回答池魚的是一片寂靜。
池魚擰眉,又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老板?老板你在嗎?”
寂靜,依舊是近乎詭異的寂靜。
池魚惴惴不安,自言自語的咕噥道:“他該不會是真的暈過去了吧?”
思及此處,池魚沒了再等下去的耐心,一把將門拉開。
房間裏的窗簾是拉上的,沒開燈,唯有窗戶的位置有些許光芒滲透進來。
池魚借著微光,看到了雙眼緊闔,臉色慘白的躺在沙發上的故淵。
“老板!”池魚大驚失色,慌亂的衝了上去,“老板,老板你怎麼了?老板你醒醒啊!”
池魚半蹲在沙發旁,顫抖的手懸在空中,幾次想要觸碰故淵,卻被他蒼白到毫無血色臉嚇到無處下手。
池魚驚慌失措,急忙掏出手機想要打給範無救。
就在她即將按下撥號鍵的瞬間,沙發上的男人驀地睜開眼睛。
他瞬間握住池魚的手腕,一個用力,直接將池魚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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