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的皇甫冶容不由幹笑兩聲,頗有些無奈地道:“芸蘇啊,你同你娘親,你們二人的性格還真是如出一轍……”
言罷,他連忙朝身邊的敖亓攤開了手掌。
敖亓看了他一眼,才不緊不慢地將丹藥放入他掌心。
指尖似有若無地擦過他的指掌肌膚,帶起一絲灼熱。
敖亓麵上不動聲色,垂在身側的另一隻手卻不由自主地微微蜷縮了下。
皇甫冶容拿到丹藥,看也不看一眼,當即就喂進了嘴中。
“……”敖亓望著皇甫冶容白皙的脖頸上滾動的喉結,剛要開口讓他將丹藥留下一半的話頓時又咽了回去。
他看了眼對麵的相蘇,胸膛裏那顆七上八下的心並沒有安定下來。
原本他打算讓皇甫冶容將丹藥留下一半,讓相蘇當場服下,看看情況再說。
可不知今天怎麼了,皇甫冶容總表現得有些奇怪,撥動著他的情緒,也漸漸變得不平靜起來……
他一晃神的功夫,那丹藥就被皇甫冶容一口吞下了,他連阻止的話都沒來的及說。
“既然如此,那殿下回寢宮好好休息幾天,身體情況應當能有所好轉。”
親眼看著皇甫冶容服下丹藥,相蘇一顆心也徹底放了下來,準備動身離開了。
走出大殿,外頭日光明媚,猛地一照在人的臉上,恍惚間有股許久不見天日的感覺。
相蘇眯了眯眼,站在漢白玉石階梯上,定定地看著麵前這座金碧輝煌的大殿,沉默良久。
寅客的話,始終在她腦海裏揮之不去。
那血池裏的女屍,究竟是些什麼人……
經過這麼多天的觀察,明眼人都能感受到,敖亓對著皇甫冶容,有著一股超出常規的異樣情愫和無聲占有。
而整座皇宮,包括她認識許久的皇甫祁墨,似乎對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已經習以為常,見怪不怪。
而她聽聞,皇甫冶容的後宮也是一直空置的。
她隻知道,皇甫冶容身邊唯一出現過的女人,便隻有她的母親,卿雲。
至於皇甫語蘭和皇甫祁墨的生母,原著中更是半點都沒有提及過。
那血池中的女屍,會跟這些事情有關嗎……
思量間,相蘇忽然感覺身後一道氣息靠近。
她立即斂了神,轉頭就朝後麵的人看了去,“杜道友還在啊。”
“我看司空小姐停留在此地許久,以為發生了什麼事,便來看上一眼。若是多有打擾,請見諒。”杜鋒朝她微微拱手,就準備離開。
然而,下一秒,相蘇的話卻讓他停住了腳步,“杜道友覺得我在大殿內煉的清魂複元丹如何?”
“自然是極好的。”
相蘇微微一笑,突然道:“那你想不想學?”
杜鋒一怔。
相蘇繼續道:“若是想學,我可以將煉製清魂複元丹的所有法訣和結印之法通通教給你。”
聞言,杜鋒頓時睜大了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世間怎麼可能會有煉丹師願意把自己煉製丹藥的手法和結印教給另一個煉丹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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