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頭因著有個地熱溫泉,四季如春,冬日裏也不會結冰,甚至植物都不會轉黃落葉。”
虞洛綾挽著江雲月,突發奇想,“鴻朗堂兄你不是在卓靈縣有個莊子嗎?
我們一道去那邊玩玩,帶阿月表妹見識下。
徐姐姐,你也一道來嘛!”
徐荷清遲疑了一下,“我還需要問過家中長輩。”
話雖如此,她若是真心為難,直接一口就回絕了,並不需要再猶豫。
江雲月不清楚這些,就不多話,聽虞家兄妹三言兩語就把細節都敲定了。
徐荷清聽著萬全的計劃,也從一開始的遲疑,變得躍躍欲試。
不得不說,有錢有人脈,就是好啊,想做什麼,隨便就安排了下去。
徐荷清來拜訪,初來時候有些誤會,等離開時候,已經跟江雲月虞洛綾打混成一團了,還熱情的邀請了江雲月下回去徐家做客。
等送走了徐家人,江雲月回過身,發現虞鴻朗跟虞洛綾兩人齊齊的卸下了笑容。
江雲月故意問道,“表兄怎麼不高興。”
“我娘先前雖然沒有表現出對荷清的喜愛,但是絕對不至於厭惡。”虞鴻朗沉聲說。
畢竟徐荷清是徐家女麼,是嶽州望族,跟他們商賈之家還是不同的,哪怕宗族這一脈略微沒落,被徐詹那道分支狠壓了一頭。
可百年望族就是望族,便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單姻親構成的人脈就非同小可。
虞家若是沒有出過江雲月的母親這個將軍府的大夫人,那虞鴻朗娶徐荷清,妥妥的是高娶。
這是多少人都求不得的好姻緣,能極大的滿足虞二夫人極大的虛榮心。
“今日不知她要做什麼?”虞鴻朗問。
虞洛綾直白的道,“瞧見石郎中了嗎?二嬸母準備讓石郎中當眾給徐姐姐診脈,看她是不是未嫁之身,是不是利於後嗣。”
“胡鬧!”虞鴻朗氣的幾乎要跳起來,“就算證明了荷清是個清白自持的姑娘,阿娘這般行事也會傷了她的心,更會得罪徐家。”
在嶽州討生意,得罪了徐家還怎麼活?
江雲月提醒道,“所以說啊,二舅母怎麼的這般行事?
二舅舅跟大舅舅是男子,沒聽出不對來倒也正常。
整個廳事裏,其他無動於衷的那麼幾個,可就要好好查查了。”
“省得的。”虞鴻朗點頭。
這點分寸他清楚,江雲月點到即止,人家家裏的事,她不能多插手。
“時間不早了,我也乏了,早些回去睡了。”江雲月打了個哈欠。
虞洛綾挽著她,“阿月你怎麼又困了,這個月感覺你總在犯困。”
“阿月表妹剛病愈嘛,犯困正常的。”虞鴻朗很理解,“我先去跟我爹說話,另外去卓靈縣的事兒定下來了,我再通知你們。”
江雲月跟虞洛綾打.打鬧鬧回了三房院子,瞧見了等在外頭的石郎中,才想起來了把人家扔在這好久了。
“不好意思,剛送走徐家姐姐,回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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