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月想要烈兒,所以才堅持成婚,並且與宋毓景有了肌膚之親。
可孩子是她的,是她一個人的!
前世宋毓景既然從未出現在他們母子倆的生活裏,也從未負擔起父親的責任,江雲月這輩子便也不稀罕了他這個孩子爹。
她會在外麵生下烈兒,而不想因為有這個孩子,而與宋毓景有更多的糾纏。
看似胡鬧張狂,實則是很安穩的法子。
她已經依照賜婚,正經的嫁了過去,臨安帝挑不出將軍府的半分錯處。
至於宋毓景,他被新婚妻子強迫了,雖然屈辱,可這本也是分內之事,絕對沒臉因著這個拿出去告狀,更不會到處說。
他甚至不能再跑去將軍府要人,或者對外宣稱自己的跑路,都隻會讓他自取其辱罷了。
外加宋毓景暗營大統領的身份,注定他不能離開京城,隻能私底下特別低調的找人。
所以江雲月隻要跑的遠遠的,就能萬事大吉了。
她想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看看她從未見過的風景,去哪兒都是看。
蹭了虞家的商船,已經算她任性了,可沒道理還要求表哥表姐扔下家裏的生意來陪她。
虞洛綾豪爽的笑,“嗨,能有什麼事兒,我跟鴻朗堂兄就是押船的,看著貨物別損了、少了就行,這活兒他一個人也能幹。
我剛好有機會休息一下,咱們回程可以慢慢走,還能看看風景。”
江雲月也笑,“表姐可別唬我,大冬天的燕城北地有什麼好看的。
樹上的葉子都落光了,幾乎是千裏冰封的,哪有景色可看。”
“你這就不懂了,北地也有北地的景致呢。”
虞洛綾見多識廣,說點什麼都頭頭是道,江雲月聽得津津有味,竟然也湧起了期待,這船她確實坐膩味了。
待船停泊在了燕城外的碼頭上,虞鴻朗一臉懵逼的聽著虞洛綾跟江雲月的計劃。
“就這樣,阿月不適合再坐船了,我同她走陸路,慢些回嶽州。”虞洛綾做出了結論。
好半晌虞鴻朗哀嚎一聲,指著虞洛綾怒道,“我看你分明就是怕跟我一道兒回家,要吃祖父的板子,所以才故意晚回去一陣子。
待我挨過了打,祖父氣也消了,你再慢吞吞的回去,又有江家表妹給你求情,你就半點責罰不用受了。
你好奸詐啊!”
不得不說,同吃同住長大的,虞鴻朗對自己這個堂妹是相當的了解。
虞洛綾那什麼臉皮,被人懟臉罵都能神色如常,哪裏會因為虞鴻朗的控訴,而心生歉意良心發作呢?
她手一抱,“我押船,你陪阿月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可想清楚了啊。
阿月出嫁了,你也有未婚妻的,你們表兄妹把臂遊玩,回頭你準備怎麼交代?
徐家妹妹性子大度,倒也好說。
就是不知穆王府……”
虞鴻朗打了個寒顫,連忙擺手,“不了不了,還是堂妹你陪著阿月表妹吧。”
他把人家新婚妻子拐走就算了,如若是還跟江雲月再一路遊山玩水,這就真是上趕著找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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