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月還是定定瞧著他,麵上半分被調笑的氣惱都沒有。
很平靜,就像是醞釀著風暴的前夕。
宋毓景怔住,眉頭一下子緊縮起來,扶著額頭向後仰倒。
江雲月又站了幾息,才走向了床榻。
宋毓景眼睛睜大,目光從桌子轉回了江雲月麵上,淡色的琥珀眼眸,重新變得鋒利暗沉。
他渾身軟綿綿的,連舌頭根都麻了,唯一能動的就剩下眼珠子了。
宋毓景哪裏想得到,江雲月竟然真在洞房夜給他下毒!
他是知道江雲月手下養著一個會使毒的奇人,可殺了他並不符合江雲月的利益,宋毓景就完全沒有防備著。
給他喝水,他還就喝了,便導致眼下他這般,完全沒法自救。
今日實在特殊,影衛們若非傳喚,絕對不會闖進來,這就給了江雲月的空子可鑽。
江雲月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他,眼神有著宋毓景讀不懂的複雜。
宋毓景冰冷的回視,若是對方魯莽的蠢人,他現在就得擔心自己的性命。
可江雲月冷靜又思慮重,絕對不會是因為一時意氣而做下不可挽回之事的人。
宋毓景便隻有懊惱跟憤怒,不懂江雲月這是要做什麼,怕他亂來所以藥倒了他?
在江雲月眼裏,到底把他看成了什麼人?
他就這麼急色,品性這般低劣?
然而待江雲月竟然動手扯他衣服,宋毓景表情卡殼,麵露錯愕。
跟他的慌亂相比,江雲月表情冷靜的堪稱冷酷,剝男人的衣服,就如同修剪花枝般,瞧不出任何波動來。
“放……開!”
宋毓景抻直了發麻的舌頭,才艱難的發出了兩個音。
江雲月被燙到般的縮了手,驚訝道,“你還能說話?”
回想起趙金貴對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證,江雲月有點動搖了。
宋毓景從小藥罐子裏泡大的,沒準趙金貴的麻藥效果要在他身上打折。
在宋毓景憤怒注視下,江雲月用宋毓景自己的腰帶,把他雙手捆在了床柱上,雙腿本就殘疾,倒是不用多事了。
宋毓景模樣看起來就要被氣暈過去,他貴為王爺,何時受過這般奇恥大辱。
被新婚妻子赤著身子綁床頭上?!
這是什麼另類的羞辱法子嗎?
江雲月深吸一口氣,給自己鼓起了勇氣,開始上手了。
宋毓景渾身劇震,如遭雷劈,男人的臉飛速的漲紅,一直紅到耳根去。
“放……”
江雲月一心動手,並不搭理。
她內心其實遠沒有自己表現出來的那麼淡然,這種事情也不可能淡然。
前後兩輩子,她都沒做過這等事。
宋毓景清亮的眼眸蒙了一層水霧,清雋俊朗的麵容染上了薄紅,與他任何時候都不同,透出了一股子脆弱感,讓人瞧著就恨不得撕碎了去。
江雲月被他盯的實在不自在,想著索性都把人得罪了,就不差一遭了,用寬綢布將宋毓景的眼睛蒙上了。
沒有那迫人的視線,江雲月輕鬆了不少。
別看宋毓景一貫給人感覺病蔫蔫的,其實他身板並不單薄。
。您提供大神未燃花火的重生狂妃踹翻渣男嫁給他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