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娶妻。”
“大哥有心悅之人,或者放不下的人?”江雲月試探的問。
“當然不是。”江裕昌立即出言反駁,“我隻是完全想不到自己的妻子該是什麼樣子,總覺得我如今生活中有沒有妻子,都沒區別。”
“還是有區別的,將軍府需要女主人。”江雲月說。
江裕昌自然明白這個道理,這是他身為將軍府世子的責任。
他喪氣的垮下肩膀,“知道了,到時候妹妹幫忙參謀下吧。”
婚姻話題果然煩人,戰火燒到江裕昌自己身上,他就多一分都不願意再提。
不用江雲月再說什麼,自己逃也似的溜走了。
瞧的江雲月搖頭,“真讓人不省心。”
回了玉蘭院,翠微一邊為江雲月更衣,一邊不解的問。
“姑娘,您真的要饒過二夫人嗎?”
江雲月勾了勾嘴角,“我隻允諾了她歸還物件前,會壓著她的案子罷了。”
至於什麼撈她出來,可都是二夫人自己說的。
旁聽的崔嬤嬤打了個擺子,頭更低的垂了下去。
江雲月就如同沒察覺到似的,該幹什麼幹什麼的。
次日江雲月照理還得去宮裏頭,崔嬤嬤依然沉默的跟在馬車邊,隻是看她眼底的青黑色,顯然一宿沒休息好。
江雲月露出詫異神色,溫言軟語的對崔嬤嬤表達了問候與關心。
崔嬤嬤笑的比哭還難看。
外麵穿的是將軍府的二夫人因為侵吞家產的罪名,下到牢裏去了。
可實際情況,崔嬤嬤哪能知道,還不是因為她當年苛待了六姑娘,連罪名都是硬找出來的。
算計嫁妝之事,可大可小,若非江鎮北如此較真,二夫人何至於下獄。
那也是堂堂望族徐家之女,半分情麵都不留。
一如當初的綠水。
這就把崔嬤嬤嚇了個半死,江雲月這般睚眥必報,說不準就會記恨著自己曾經跟二夫人混到一起撈好處的事情。
進了宮,江雲月依舊在坤德宮窩著,沈皇後空了就喊她一道兒說說話,其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她自己在偏殿看書抄經書。
這時候萬事都有皇後身邊的相箬幫忙照看了,被帶進宮的萍柳與崔嬤嬤便會閑了無事。
崔嬤嬤早就摸清楚了江雲月的習慣,待江雲月開始抄經書,就腳底抹油往外跑。
萍柳瞧見了,抿了抿嘴,沒有吭聲。
崔嬤嬤是臨安帝親自賜下來的掌事嬤嬤,哪怕臨安帝可能並沒有多在意她,可她依舊代表著聖上的意誌,不能輕易小覷。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江雲月一直不喜,也從未動過對她出手的念頭。
萍柳收了目光,隻當沒瞧見。
到了晌午,江雲月剛午歇醒來,便迎來出人意料的客人。
萍柳神情古怪的說,“馮嬤嬤想求見您。”
“馮嬤嬤啊?”江雲月當即允諾,“讓她進來。”
這位是真正太後身邊管過事的人,上回兒崔嬤嬤還引薦她給自己呢。
隻不過當時沒有眼緣,外加江雲月有點考量她的意思,就擱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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