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江韻涵勸她的話全拋到了耳邊,此時倒不如說是因著那失掉的十八件,她留在將軍府裏更難做。
“父親,母親的物什就這麼沒了嗎?”江雲月扯了扯江鎮北的衣袖問。
“當然不。”江鎮北冷笑,“拿了家中這般龐大的財物,卻想一句和離便作罷嗎?”
二夫人已經豁出去了,大不了不做江家的媳婦,還就不信江鎮北能奈她如何。
江鎮北目光從畏畏縮縮的二弟,轉到了江韻涵,再到從頭到尾連個屁都沒放的五公子江裕盛。㊣ωWW.メ伍2⓪メS.С○м҈
冷聲吩咐道,“張管事呢?現在拿著這些圖冊,去京兆府報案吧,說家中財物丟失。”
二夫人傻眼了。
她以為自己最慘不過就是被休棄回家,畢竟出身嶽州望族徐家,二夫人再是落魄,也肯定衣食無憂的。
這要是報了案,落了她的罪名,那就是要下獄判刑的啊!
江韻涵心中大驚,連忙道,“大伯,家醜不可外揚,物什丟失了,再尋回就是。”
“原來還能尋的回啊?”江雲月故作天真的問了一句。
江韻涵咬著嘴唇沒法回答。
不說別的,就是她拿去給文國公的那副畫,就不好討要。
更何況其中還有十來件,是交給了安王府的。
如今宋軼修人都在皇陵蹲著了,更沒法拿回來。
江鎮北再一次將二房眾人的反應納入眼底,隻覺得越發厭惡。
究竟如何才能讓他們如此肆無忌憚,貪婪成性,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並不屬於他們的東西。
但凡他們對待江雲月好些,江鎮北都不會如此不留餘地。
是二房他們先把事情做絕了。
他冷聲催促,“還愣著呢,去報官啊!”
看著張管事匆匆而去的背影,二夫人膝蓋一軟,噗通跪倒在地。
她終於怕了。
大伯哥出手,是真的能讓她陷入萬劫不複之地的。
然而江鎮北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叫了江正嚴便走了。
二老爺看了眼跌落高壇如同爛泥的枕邊人,再看著大哥如同山嶽般的後背,他幾乎想都沒想的就選擇了跟上江鎮北。
江正嚴僅剩的良心,便是叫上了兒子江裕盛一道走。
二夫人早就知道自己嫁了個沒骨頭的男人,以前還慶幸江正嚴好拿捏,現在終於自己嚐到了被無情拋棄的惡果。
丈夫兒子都指望不上,二夫人轉而死死抓著女兒。
“韻兒,怎麼辦,救救我啊,我不能被送官的。”
報了官,她這個執掌中饋的女主人,怎麼都逃不脫的。
江韻涵滿臉苦澀,她哪裏想得到大伯竟然如此絕情,丁點不顧念家族顏麵。
“母親,早些認罪,能少吃點苦頭。”
二夫人如遭雷轟,不敢置信的看著被自己精心養育長大的女兒。
連她都放棄了自己嗎?
江韻涵不忍再看母親的頹廢,加上她必須要快些回去,趕著收回那副畫,好將自己撇清,隻得忍痛對母親告罪離開。
江韻涵就這麼走了。
二夫人最後的希望也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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