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皇叔你說的,我當然是一片好心。
我先前可是從未來過這行宮,隻是路過了西廊橋,不小心聽到了兩位公主的爭執動靜,這才靠了過去。
那四公主竟然準備了匕首,準備傷害三公主,打鬥間,三公主不小心落了水的。
四下無人,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三公主去死,隻得去救人了。”
江雲月轉瞬已經編出了一個完善的故事出來,不僅將自己摘出去,還把核心矛盾丟回給了兩位公主。
宋毓景點頭,“好故事,但是你跟我說沒用,待會兒自己去跟聖上去說。
最好再解釋一下,你好端端的怎麼會散步到西廊橋。
算算你的行動時間,應該是離席之後立即來了西廊橋的,目標這麼明確,可一點都不像散步。
而且你散步為何又一個婢女都不帶?”
江雲月故作無奈的歎口氣,“既然被皇叔看出來了,那也沒法隱瞞了,是有人送信給我,讓我撇下了婢女,孤身去西廊橋相見的。”
最真實的謊言,就是九分真話,一分假話。
這種真話裏摻著假話的謊言,最難被勘破。
江雲月顯然又輕易的將自己摘了出去。
宋毓景並不意外她的說辭,冷笑著又丟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既然如此,那你可能還要向聖上解釋,為何你看到了事關安王,就寧願冒了天大的風險,也要巴巴的依言行事了。”
江雲月臉上的偽裝笑容,終於出現了些許裂縫,不過也隻是一瞬而已。
她涼涼道,“皇叔可真是什麼都敢彙報呢,就不怕被人背後嘲笑,被未婚妻帶了綠帽子之類的。”
宋毓景不為所動。
“對我就是嘲笑罷了。對江六你,隻怕要麼青燈古佛,要麼白綾鴆酒了。”
江雲月抿嘴,與他對視半晌,察覺到宋毓景還真不是跟她開玩笑的。
“三公主覺得我配不上你,非要攪黃我們的婚事,穆王殿下你也寧可毀了自己名聲也要回護著她,你們叔侄的感情可真是好。”她譏諷的說道。
三公主自己有私心對付她,偏要拉了宋毓景的大旗拖他下水,宋毓景反倒還要保著三公主。
宋毓景眉頭隻有輕微的觸動,還是堅定道,“她行事確實不對,回頭我會讓她同你認錯,但她罪不至死。”
江雲月從不是做賠本買賣的人。
她不惜賭上了自己硬把人淹暈過去了,趁著這個時間差,她去見了臨安帝,到時候還不是什麼都由著她說。
這個局本身就是三公主設下的,很多地方根本經不起查。
真攤開了往重的說,三公主這般可以是不滿自己的婚事,伺機報複警告。
這不僅是要跟鎮國將軍府宣戰,更是狠狠的打了準備牽線的臨安帝的臉。
作為當事人的江雲月,若是從這角度去攻擊,三公主不死也得脫層皮。
三公主的榮華本就是仰仗著臨安帝的憐惜愧疚,失了聖心,不吝於斷掉了她的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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