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就因為那裏屬於宋毓景,就因為他是前世烈兒的親爹,是她一切悲劇的源頭。
“宋子烈。”宋毓景擠出了那個折磨他許久的名字。
江雲月萬沒料到能從宋毓景嘴裏聽到烈兒的名,著實愣了下,才恢複如常。
親眼目睹江雲月表情無法抑製的出現變化,宋毓景的心髒深處,像裂開了一般細細密密的疼了起來。
“他是誰?”
饒是不該,宋毓景還是問了出來。
江雲月頓了下,表情變得溫柔了起來。
上一刻還猶如刺蝟般豎著尖刺的少女,露出了一抹奇異的溫柔神情來,連眼睛裏的光都變的溫暖了。
可從她嘴裏說出來的,卻是讓宋毓景心直直的墜下去的寒冷言語。
她用甜蜜又懷念的語氣說,“他是我最愛的人。”
最愛的人。
宋毓景別過眼去,他自詡沉穩冷靜,為臨安帝負擔起暗營職責這些年,更加黑暗的事情他都能若無其事的下手去做。
他以為自己已經沒有了那種名為失控的情緒。
可其實隻是因為那些事情,他從沒真正的在乎過。
宋毓景轉動輪椅,背過身去,他不想讓自己麵上破碎的表情讓江雲月看到。
他清楚的知道,現在的江雲月是以他王妃名義存在的敵人。
會抓住他的任何弱點,加以攻擊。
他冷聲說,“江雲月,我的王妃位置給你了,你坐不坐的住,是你自己的事情。”
“放心,我不會給你休掉我的破綻的。”江雲月知他擔心什麼。
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未婚妻子的不忠。
穆王爺他再是好涵養,也不會任由江雲月把他綠到發慌的。
江雲月繞到他麵前,輕笑著回答,“我,江雲月,會是你的穆王妃,且今後都會是!”
宋毓景手攥緊,“好。”
這是她的戰書,宋毓景他接了。
細碎的腳步聲從外麵傳來,接著是相箬的聲音,“穆王殿下,您要的甘麥紅棗茶到了。”
江雲月稍微清了下嗓子,已然變成了嬌軟慌張的聲音,“多謝皇叔不怪罪,我已經好了。”
宋毓景,“……”
知道是一回事。
他親眼瞧見了江雲月瞬間變幻的麵孔,還是覺得驚心。
盯著江雲月那張絲毫看不出破綻的表情,直到江雲月恐慌的扯著袖子,搖了搖他,“皇叔?您怎麼了呀皇叔?”
宋毓景別過眼,深呼吸了好幾番,才聲音沙啞的開口。
“沒事,既然江六姑娘說不用了,茶就端走吧。”
外麵的相箬頓了片刻,這才應是,“那奴婢退下了。”
聽著動靜遠去了,江雲月再度把宋毓景的袖子扔開。
“皇叔該放她進來的,不然皇後娘娘該起疑了。
明明答應了臨安帝要娶我,可皇叔卻不好好待我,與您以往的作風大不相同,實屬是一步走岔的棋。”
江雲月完全不知道什麼是見好就收,抓住了每一個機會攻擊宋毓景,瘋狂紮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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