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人家腳底下趴著,那就一輩子趴著吧,窩囊廢!”
二夫人啐了一口,索性麵皮都撕破了,她也不掩飾了,整了整衣服,直接起身就要往外走。
任由江韻涵怎麼拉扯,她都不為所動。
江韻涵簡直大哭一場的心都有了。
父母一個懦弱一個要強,休妻這種大事,都鬧得跟兒戲一般。
她娘怎麼就不想想,她這一把年紀了被休棄回家,要怎麼活?
徐家絕對會把她當恥辱,光嘲笑她的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了她。
比起那時候的慘狀,現在委屈求全又算的了什麼呢?
可她這些話,都不能當著大房的麵兒明說,以她娘愛麵子的性子,說這話,她更不會低頭了。
江雲月看夠了二房拉扯的大戲了,打了個哈欠,她有些累了。
“二叔暫時還不方便休妻呢。”
江韻涵詫異的向她看來。
二夫人露出了些許傲然,她就知道這個死丫頭不敢真鬧到讓她走的地步。
江鎮北有些意外的問,“這是為何?阿月希望二夫人留下嗎?”喵喵尒説
江雲月淡淡笑道,“母親的嫁妝,我昨日清點過了,大部分都沒問題。
畢竟過了些許年了,不少物件都用等價值的補上了,這也無可厚非。
可是我娘壓箱的十八件,樣樣精品,可不是能用金錢衡量的,這些卻整個兒的都沒了,一件不剩。
二夫人歸家前,是不是要先給個說法?”
二夫人噎住,她下意識的看向老夫人,卻隻瞧見癱在軟塌不能說話的老人。
她心裏當場就咯噔一聲。
“我、我能給什麼說法?那麼久了,不見就不見了,什麼玩意還不能用金錢衡量了,現在問我,我怎麼知道?”
江雲月道,“當然是因為二夫人您執掌中饋,公中出去的銀子,應當都有記賬吧?”
“你要查我的賬?”二夫人聲音拔高。
查賬本就是不信任意味,被晚輩查賬,那便更屈辱了。
“我隻是要尋回我娘的壓箱十八件。”江雲月糾正,她轉向江鎮北說道,“父親不管府內開支,大概不知我母親嫁妝裏有十八件價值連城的物件。
旁的都算了,那十八件是外祖父幾乎傾盡了一半家業置辦的。”
江鎮北愣住了。
身為武將,對巨額的錢財概念,確實還有另一層麵的意思在。
打仗也好,養兵也罷,都不能斷了糧草,也就是都很需要錢。
虞氏嫁入府中,帶了巨額的嫁妝彩禮,他也知道。
隻是他自己也有俸祿賞賜,從不在意妻子的嫁妝,也沒特意問過。
如今突然知道竟然還帶了這麼大額度的財物來,江鎮北確實不能置之不理。
怎麼說都算是虞家老爺子,一種特別的表態心意。
江鎮北想了想,“阿月,你可知這十八件是什麼嗎?”
“我不知,但我外祖父肯定是知曉的。”江雲月淺笑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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