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討好的向江雲月笑笑。
江雲月露出個無比嘲諷的漠然笑容來。
晚輩在血親長輩麵前,總歸是劣勢的。
長輩苛待後輩,最多隻能說句心狠,江雲月隻要沒被二夫人打死了,這罪責也就那麼回事。
可二夫人以下犯上,害了老夫人,別管真相如何,隻要沾了丁點兒的邊邊,都能叫二夫人永世不得翻身。
江鎮北也明白這個理兒。
分明是江雲月在二夫人手下吃的苦頭更多,他卻將二夫人謀害老夫人的罪名放在最前,這才是能壓死她的大罪。
後頭那些罪名,都是添頭罷了。
江鎮北看了江雲月一眼,見她也對此並無不滿,這才拍了拍弟弟。
緩下了語氣,“你確實太疏忽,看看你家這唯一的兒子,嬌成了什麼樣兒?
武將家出個愛念書的人,這沒有問題。
可武將家卻不能出個愛尋歡作樂的窩囊廢!
我江家的風骨脊梁,可不能因為念了幾天的書,就全拋到腦後去了。”
江正嚴連忙附和,“都是二夫人太過溺愛孩子,教的五郎沾染了那麼些的惡俗風氣。WwWx520xs.com
我今後一定會多加管教五郎的。
如今五郎成了親,又搬到外頭去,有個媳婦看著,肯定會好起來的。”
他可算還有點父愛,曉得幫獨子說說話。
江裕盛已經被嚇過了,江正嚴這麼說,他連忙跟著點頭,“大伯我知錯了,我一定學好,今年春闈定然拿個狀元回來!”
馮氏終於抬眼,瞥了眼被訓的二房父子倆,又重新垂下了眼眸。
隻是在場眾人,除了江雲月,誰都沒有留意到她。
二夫人紅著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丈夫與兒子。
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可江正嚴,這不僅獨自飛了,還恨不得將她置之於死地!
二夫人心中止不住的發寒。
這一屋子都是姓江的,隻有她是個外人。
江正嚴是嫡親弟弟,江鎮北再怎麼氣惱收拾他,那也一筆寫不出兩個江字,打完就算過。
隻有二夫人徐氏,她今天必然是要背了這個黑鍋,當那個最大的惡人來。
“嗬,好好好,有好處的時候,你們全都扒著讓我做這,讓我弄那的。
如今好了,卻全都是我的過錯了?”
二夫人指著江正嚴,“你敢不承認,你先頭沒有想弄死了親大哥,取而代……”
“啪——”
一巴掌抽在了二夫人臉上,硬生生打斷了她的話。
江正嚴好不容易委曲求全換來了江鎮北的寬容,怎麼敢讓二夫人說出實話,再把火引回來。
二夫人捂著臉,嘴角火辣辣的痛,耳朵也嗡嗡作響。
“你敢打我?!”
氣極之下,江正嚴那是半點沒有留力,他慌亂的瞥了眼大哥,怒道,“我就是打你又怎麼樣?
你這個毒婦,七出之罪犯了三出,我怎麼就不能打你了?
不但要打你,還要休了你!”
江正嚴情緒上頭,義正言辭的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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